花眠好长时间没见过谭以爻。
后来某天。
她照例进了车库,结果就看到谭以爻浑身血迹靠在那辆会变色的车上,地上一滩血,不知道他在这里多久了。
花眠站在原地,狐狸眼微垂,似是余怒未消地讥讽:“这么狼狈啊,谭以爻。”
谭以爻嗓音依旧磁哑,质感十足,仿佛电流从耳廓滑过,滋滋啦啦,钻进身体,引起一片酥麻之感。
他说:
“我回来了,大小姐。”
我回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在两人生气之中妥协。
也是他认命地将自由之身戴上名为花眠的镣铐。
……
加油站
刘然踩了刹车。
花眠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说:“加点油,再找点东西。”
粉色的色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反着光亮。
荣旻下车后,就去找到了楚浅,笑了笑:“你饿了吗?”
食物在楚浅身上。
楚浅摇摇头,又问:“你饿吗?”
荣旻:“有点。”
楚浅把食物给了荣旻一些,看着他低头狼吞虎咽地吃饼干。
脑海里全是花眠说的不着调的话,竟然真觉得自家男朋友好像就是那么一坨狗屎。
那边谭以爻正在给车加油。
花眠站在他身边,没骨头似地趴在他身上,看到荣旻跟楚浅,眼神亮了些,勾起了个微笑。
楚浅刚拧开一瓶水,正要给荣旻喝,结果花眠突然跑了过来,拉着她,娇柔地语气添了几分急促:“快跑呀,有丧尸。”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男朋友几乎是瞬间就朝安全地带跑了过去。
花眠站在原地,松开她的手,拖着腔调呀了声:“我看错啦。”
她说完就跑回了谭以爻身边。
徒留楚浅与荣旻面面相觑。
荣旻尴尬:“浅浅,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因为太害怕了……”
楚浅沉默了会儿:“是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他一声不吭地跑到了角落,第二次又丢下她跑的飞快。
她一言不发地听着男朋友讨好的话语,还有那滑稽的学狗叫。
在他的温情攻势下,心中的天平却又朝男朋友倾斜。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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