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腰露的,实在太过性感。
那小腿露的,也实在太过勾人。
海藻般的头发乌黑浓密,皮肤欺雪,红唇烈焰,花眠勾下墨镜,狐狸眼顾盼生辉:“美吗?”
刘然沉默了会儿,绞尽脑汁地想了句谭以爻都挑不出毛病的问候:“你穿裙子,在末世不方便吧?”
花眠没解释这是裙裤,只是拉着谭以爻的手,让他宽厚的手掌从夹克下穿过,捂住露出的一小截腰肢,暗示意味十足:“很方便呢。”
“对吧,亲爱的?”
谭以爻指尖微微蜷缩,忍无可忍地将她朝怀里带了带,手掌盖住了她露出的纤细腰肢。
花眠又没骨头地倚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粗糙手掌上的伤疤与老茧,与滚烫炙热的温度,“谭以爻……”
如情人般的呼唤。
好像掺杂着些许心疼。
但也仅仅只唤了个名字。
像高贵妖艳的猫露出肚皮让主人抚摸时发出舒服的呼噜声,而花眠的呼噜声只不过清晰一些,那三个字更让人听得懂而已。
不是“我想你,我陪你,我要你,我爱你”这类直白话语。
而是。
——谭以爻
刘然听的牙酸,他说:“那什么,趁着天亮,赶紧走吧?”
“白天能多赶些路,就多赶一些,最起码得在晚上来之前找个相对安全地方。”
花眠像是又困了,像个挂件挂在谭以爻身上,乖巧又安静,任凭谭以爻玩弄。
可惜男人要做守清规戒律的真和尚。
他低头看了眼花眠,帮她把墨镜又戴上,遮住那双惑人的狐狸眼,对刘然说:“走吧。”
“朝北走。”
D区外北面。
军区在D区。
谭以爻问:“车准备怎么分配?”
刘然拍了拍徐言:“我和他一辆,跟在你们后面。”
“在你们前面走也行,都听你的。”
他眼神询问白领男:“你要和我们一辆车吗?”
白领男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提要跟着谭以爻走的话。
刘然也不确定他是什么打算,但毕竟是顺路嘛,大家虽然萍水相逢,但照顾照顾也是没错的。
——当然,自私自利,甚至有些恶毒的就算了。
白领男还没开口。
大妈就急了:“我坐你们的车!”
刘然正要怼她,花眠猝然问道:“那,那位先生怎么办呢?”
“人家还给过你俩面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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