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爻扯了扯唇,点燃了烟。
花眠眼神一亮,站起身,拉着他让他坐在车上,她蹲在他身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原本女孩就比他要娇小,此时更是像只娇软贵气的猫,缩在他脚边,等着他抚摸。
“谭以爻。”
这只猫叫的比天性妖媚的狐狸都勾人。
谭以爻咬着烟:“臭?”
花眠睁着漂亮的眼睛,摇头,她趴在男人腿上,透着几分乖巧。
迷你小风扇吹着。
对他们俩都没多大用处。
谭以爻是因为只要花眠在身旁,他就像瘾君子见到了毒品,那种近乎癫狂的兴奋愉悦,已经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而花眠则是体质特殊,不怕热,也不怕冷,温度永远比常人低许多,且很是恒定。
小风扇停了。没电了。
花眠哇了一声:“我可以脱衣服了呢。”
她拉着男人的手掌:“快点啦,帮我帮我,好热。”
暧昧的话语,缠绵的语调,还有那磨人的动作,都在撕扯着他竭尽全力要压制住的狰狞野兽。
谭以爻有烟瘾,不重。
但也好久没抽了。
此时却把还剩大半截的烟掐灭扔了。
“大小姐。”烟雾还没散,虚化了他的眉眼,“为什么留着那张相片?”
那张他们的合照。
花眠已经抓着他的手掌拉外套拉链了,闻言,疑惑,“那张照片呀?”
说着,自顾自地把外套脱了下来,露出原本的衬衫,她没听到谭以爻回话,抬头,正巧撞进那双漆黑无底的眼眸,像是直直的撞进他心口。
花眠把外套甩在他身上,少女残留的体香扑面而来:“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
“我把它删了,删了。”
谭以爻拿着外套看她。
执拗地在等一个答案。
两人都默了会儿,夏风吹过,带来不远处丧尸的腐臭,污染着这片空气。
花眠忽地把他挤进车里,左腿挤进他腿间,跪坐在他一条腿上。
车门轻轻关上,又把车内的小灯打开,忽然一下,有些刺眼。
她从谭以爻腰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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