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资格吃的醋,最酸。夏暮脚边的烟头已经快要堆成一堆小山了,扔掉手中最后一根烟头,用脚尖踩灭火星,他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今夜的云不多,繁星点点,那一轮半月挂在正中央,瞧着有些孤零零的
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相拥的男女,他掉头走了。
果然是骗他的,她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
既然这样,夏婵晚,你别怪我了。
一楼客厅里没开灯,夏暮就坐在沙发上,摸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输入了一行文字,点击发送后又删掉短信,随手把手机扔到了茶几上。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整个客厅都出奇的静,只能听到客厅里的大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夏暮就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止不住的在想。
告白了,拥抱了,是不是就开始接吻了,然后上床了吧。
突然,门口有密码锁开锁的声音,她终于回来了啊~
夏婵晚刚开了锁,准备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冷冰冰的“回来了啊~”
她吓了一跳,急忙打开灯,就看到夏暮坐在沙发上,因为突然的亮光,他略眯了眯眼睛,即使是半眯着眼睛也丝毫没有挡住他眼底的寒光。
夏婵晚现在根本不会再多考虑他为什么会生气,只是用最平常的语气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开灯?”
“晚晚,今天晚上开心吗?”他答非所问,阴沉的脸上寒眉压着冷眼,嘴角竟然还勾出一个有些渗人的笑容来。
夏婵晚并不答话,径直的往楼上走,直到走到最后一阶台阶的时候,又听到他宛如冬日薄冰炸裂一般清冷脆裂的声音说:“我要反悔了。”
他早就该反悔,或者说压根就不应该答应她,就该一直牢牢的把她抓在手心里。
她的脚步只是一顿,又接着往前走,没有回头,她没有回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
夏暮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自己还在奢求什么呢?真是下贱。
他一拳砸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水杯上,水杯有些不结实的碎了,他嘴角还挂着笑,眼神阴鸷狠厉异常,用手掌一下两下的砸在了碎掉的玻璃碴子上,很快碎掉的玻璃渣子钻进了皮肉里,温热的血缓缓的流了出来,把微凉的手变的有些热了起来,不一会儿白皙的手变得鲜血淋淋的。
他回了二楼,站在夏婵晚的门前敲门“开门。”
里面半天才传来她的声音:“有什么事明天说,我困了。”
夏暮开始拍门,一下,两下,不知道拍了多少下,总之拍的白色的门上都是血手印夏婵晚才开门。
“你到底又”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满手的血惊呼一声:“你的手怎么了!”
他抬起那只鲜血淋淋的手,用指尖摸上了她的脸,用有些凄婉的语气说:“为什么要骗我?”
夏婵晚没有回答这个疯子的话,只是把他拉进了屋里,去拿了医药箱来,要给他处理伤口,他倒是也乖乖的,任由她用镊子把手心里的玻璃碴子挑出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这不是他的手。
“你是疯了吗?不疼吗?”
夏暮用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放到心脏的位置“不疼,没有这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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