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的建立令她没那么高兴的同时,居然也不那么排斥,就很复杂,她叹了一口气。
“好吧。”越过这个话题,她将重点返上去:“那,提问!”她双手撑在他两侧支起上半身。
“嗯?”卫东风抬眼看她。
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斟酌了一下,她问:“叁千块一个月的活儿算是廉价劳动力吗?”
“哦?”卫东风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是所谓的“坦白从宽”。
“嗯,是我找的。”他点了点头,在沉惜愉瞪眼的同时迅速开口,模样装的懒洋洋的:“所以沉小姐,准备好好好挣钱养我了吗?”
“切,谁要养你!”
他们两人互相熟悉,但卫东风摸清了沉惜愉的脾气秉性。
所以说完了那句话后,她瞪着的眼放松,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叁千块俩人,等着吃屁吧。”
卫东风笑着伸手捏着她屁股:“哦?”
沉惜愉翻了个白眼:“不给睡你骚什么劲儿?”但也没动,任由着。
他没吱声,脸色也没变,还笑着,莫名冷兮兮的。
下一秒,沉惜愉被他翻身按着,两人对换了位置。
“在冷着真怕你偷吃。”他伸手解开她腹前纽扣:“沉小姐,我帮帮你。”
事实证明,弄服女人的方法挺多的。
但说实话,对男人来说未免也是种煎熬。
他在考虑质量和体验感的同时,突然想到或许还存在着不太好的过渡反应,因此沉惜愉仰躺着反应时,他也只摊在她肚皮上。
“你这是~”沉惜愉抬起胳膊遮压着眼部,被他枕着的部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事后潮湿粘腻的床单,以及身体不受控制的酥麻。
大腿无意识抽搐了一下,她另一只手抚着他水盈盈的下唇挑弄:“练去了?”。
“呵~”卫东风冷笑了一声,脑袋顺着划到腰侧,伸手揽着另一侧,然后张嘴,一口咬上去。
贴着腰侧软肉磨牙,微微痛感让她往这个方向偏了下腰,她伸手打了他一下:“属狗的?”
他也没躲,也没动,被打了一下,到没在磨了,细腻舔舐着。
好巧不巧,那一片是块痒痒肉,轻盈的第一下,沉惜愉瞬间崩起来,而后猛的一下想躲开。
没躲掉,卫东风磨牙时套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她用力躲避以及可以感受的轻颤,让他箍的更紧。
“卧槽?~哈哈哈~”沉惜愉腰部用力向后躲,双手也同时用力向外推他,奈何推不动,身体上人为制造发痒的感觉,就像是高潮后也不停止轻捻慢抚,爽,但太过刺激。
那只能服软了:“错了~我错了~”沉惜愉笑的眼尾湿润:“东哥~”
在她濒临急眼的边缘,准备停下来,结果沉惜愉挣扎间一条腿蹭进了他双腿间,膝盖上一点点地方贴着被意念令软的性器。
他停顿了,她也感觉到了,深深喘气的同时,人本就光着的,也不管什么形象了,她一侧胯,另一条腿横翘上肩胛处,贴着性器的那条蹭擦抽动,另一条就胡乱蹭着。
她向后挺着腰,人侧躺着,抱着他脖子按在小腹上,不久前高潮过的粘软就按在他胸口,隔着衬衫,但湿润的,不一会儿,水渍透过衬衫,他也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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