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腿离开,提醒到:“别跟着我了。”
季书陶看着杨印雪,杨印雪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没有注意,然后两个人并行回去,一路上默默无言。
蛮有意思的,那之后季书陶全身心投入到学习。
.........
不知道沉惜愉和邝冀北那天聊了些什么,体育课之后那节课都结束了两人才回来,邝冀北指关节裹着纱布,人很沉默。
这种沉默持续了几乎一周。
第二天沉惜愉和卫东风就像以前一样在校外探索人体奥秘,与以往不同的事,沉惜愉对卫东风在床上变得很放纵。
她不在反对卫东风作为男人标记的私心,吻痕出现在颈间,胸口,甚至腿根。
也不拒绝邝冀北的亲近,这些痕迹大咧咧的就露给他看。
她好像在等他忍无可忍的和她分手,没想到的是邝大少爷不按照她想的来。
他在一周后看见她腿根的红痕,不大,但是什么很明显,他终于受不了,拇指按着那处儿揉搓:
“沉惜愉,”他没像之前那样开玩笑喊她未婚妻,语气央求:“你像之前那样瞒着我吧,收敛一些,行吗?”
沉惜愉看着他,有点儿烦,眉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
卫东风这一周过的极放肆。
之后是周末,沉爸妈还没回来,沉惜愉有意想干不着调的事儿,就没回家,在卫东风的租房里当了叁天小祖宗。
白天出门浪的飞起,晚上回家荡的飞起。
沉惜愉这几天很认真的和卫东风以情侣的方式相处,卫东风被吸干的同时还有些受宠若惊。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她们去了一个山间蹦极地。
卫东风恐高。
抖险的台阶看着就很危险,他攥着她靠着边向上走。
“真要玩儿?”卫东风问她。
“那还能假?”沉惜愉跟在他身后,台阶很窄,不能并行,卫东风在前面,又高又瘦,极力克制恐慌情绪,面无表情,好在他本来就不是嬉皮笑脸的,因此不太看得出来。
顶端小亭到看着比台阶安全很多,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工作人员给穿好安全衣,绑好安全绳索。
安全绳索上有少许斑驳落漆,卫东风皱眉指着问:“这个多久换一次?安全吗?”
工作人员是个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年轻人梗多,开玩笑的回:“断了就换。”
!!!
卫东风看他,停住动作。
沉惜愉穿戴好了,两条腿穿着黑色铅笔裤,又细又长,脱了外套,修身的毛衣打底勾勒曲线,整个人也是又细又长,凹凸有秩。
她站在起跳台边缘,甚至半只脚已经踏出悬空了。
卫东风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呼吸变促。
硬着头皮像她走去,根本只看她,不敢看别处。
“东哥。”沉惜愉闭目一会儿后睁开眼回头看他,带着笑意:“听人说,二选一的时候,带想带的那个一起去蹦极,体验一下生死。”
她慢慢转过身,背对大自然,天气还是冷的,她鼻尖冻得通红,呼吸间探着白气,眼睛亮晶晶。
“我没带邝冀北来过。”她说完,假意身子一软,就要往下栽。
卫东风根本没来得及思考那句:带想带的那个。这句话中到底藏了几层意思。
在那一瞬间,他猛的上前,抱住她,然后两个人一起栽了下去。
随之袭来极大的失重感,卫东风紧闭着眼睛,抱的很紧。
绳索不算太长,很快就落直了,然后绷弹起来,勾起胃里一阵酸,又落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尖叫。
直到最后,两个人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时候,卫东风才睁眼,沉惜愉挣扎的转身。
两个人形象都算不上好,毕竟倒立着。
“东哥恐高啊?”沉惜愉的声音有些娇纵的欢快。
她已经转过身子了,两个人相拥。
卫东风抿着嘴不肯开口,身体还是紧绷着,胳膊圈着她,很紧。
“差点把我腰勒断了。”沉惜愉开口:“东哥也有怕的事儿?”她贴着他耳边捏愉。
卫东风听的恼火,抬手捏过她下巴,亲上去之前恶狠狠的开口:“现在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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