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风连忙想点撤回,太紧张了,点成了删除,他一下躺不住了,猛的坐起身。
沉惜愉刚挂了和邝冀北的电话就看到这条信息。
卫东风其实很少讲骚话,即便在床上,不知道他什么毛病。
他几乎很少把“想操你。”“爽不爽”这样的字眼挂在嘴边,毕竟她给的反应每次都挺显然的。
“你要操谁?”沉惜愉回他。
卫东风斟酌了一下,回她:“不生气了?”
“我问你要操谁?”
“我发错了。”卫东风慌不择言,打出来就后悔了,连忙撤回这句。
沉惜愉看到了。
她电话打过去。
“咳咳。”卫东风当然不可能拒接,接通后干咳掩饰尴尬。
“发错了?”沉惜愉笑中带刀:“你准备发给谁?还有哪个沉小姐?”
“咳咳。”卫东风不多余吱声。
“你嗓子有病?”沉惜愉呛他。
“没有。”卫东风叹了一口气:“沉小姐。”
“呵。”沉惜愉冷笑:“谁是沉小姐?”
“哎~”
“哎!?”
女人蛮可怕的,卫东风想着。
“沉小姐。”卫东风端正了姿态,声音放清明:“没有别人。”
沉惜愉还没有说话,卫东风强调:“没有过别人,也不会有别人。”
“滴—”她把电话挂了。
卫东风瞪着手机,半晌后,再次叹了口气
沉惜愉倚在抱枕上,思考人生,人其实是很矛盾的。
按理说,她觉得卫东风这样的人,不该像现在这样跟她地下来往,她也就有个破钱,卫东风还不图。
当然你跟他玩儿的话那自然无所谓,问题是,她觉得这事儿现在整的有点良心上过意不去。
哎,她向下一蹬躺倒,抱枕一弹掉在地上,手垫着头:“要不,要不和邝冀北散了算了?”
她呢喃自语,然后想到邝冀北连带的一系列事儿,露出痛苦面具,翻了个身砸床。
操!这是什么事儿!
今夜是一个失眠夜。
于所有人而言,除了沉时煜。
只有他睡的很香。
第二天吃早饭,沉惜愉下楼时沉时煜已经喝完热牛奶了,唇边蹭了一周白边,他伸舌头舔了一圈,抬眼看了一眼沉惜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昨晚背着我屋里藏男人了?!”
“是啊,你东哥在我屋里。”沉惜愉坐好,揉了揉眼。!!!
“你放屁!”沉时煜捏起一块吐司往嘴里一咬,就起身跑上楼去看。
屋里自然是没人的,他又跑下来。
“不是我说你一个大姑娘也不要一点脸!真该让冀北哥看看你这个样子!你可嫁不出去了我跟你讲!”沉时煜嘴炮打的像机关枪:“没有人要你!”
“呵!”沉惜愉咽下一口牛奶:“那也比你好吧?”沉惜愉把他从头看到底:“初叁了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谈恋爱了。”
“高一!你是不是亲姐!”
“哦?高一我初吻都没了。”
“我能跟你似的?不守男徳!”沉时煜炸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冀北哥!你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呵呵,我不仅馋你冀北哥,我还馋你东哥。”沉惜愉被他逗乐了:“有人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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