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就是受到惊吓,一直在哭, 张瑞秋哄着呢。”肖正宸道, “先前她睡着了, 直到你抓住她那个时候, 她才醒过来。前面小方带她去屋里检查了一下,没病没伤, 放心吧。”
“嗯。”肃海应了一声。
“嗨, 我说,肃海同志, 你就别多想了, 我刚也听马强说了,你们上面没有任何问题, 张瑞秋的心理诱导也都做得很谨慎, 至于邢培林为什么会突然跳下去……”他顿了一下,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合乎逻辑的解释, “反正责任不在你们。”
肃海摇了摇头,“不对。”
“什么?”
“我是说邢培林的状态不对。我们先前推测了很多他的动机,为什么突然要劫持一整个班的孩子,为什么半路上要捎带着李之瑶,为什么捅伤林婉怡,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把大部分孩子扔在文王村,只挑出了三个带走,这些问题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但不管怎么说,从整个事件上来看,邢培林的这种行为,确实属于绑架。”
肃海说,他又回想起在天台上的那十多分钟,邢培林始终站在边缘处,拒绝他们靠近,而且在整个过程里,他仅有的两次开口,都是关于距离的,嫌他们靠得太近了,让他们退到远处,至于他自己本身的诉求,能够解释他这一系列举动的原因,他煞费苦心地忙了这一场是为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但凡是绑架犯,总是要求些什么的,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和我们谈条件、讨价还价,最终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邢培林没有。”肃海皱着眉头思考着,把那十多分钟的片段在脑海里一一拆分,一帧一帧地重新审视,“他这样什么都不说,就好像是为了绑架而绑架,最后跳楼……”
他顿了一下,肖正宸从这个停顿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咳了一声,“事情太突然了,下面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再加上他运气不好,下来的时候后脑正磕到花坛的大理石边上,当场就死亡了。”
“人死了,不管是动机还是其他什么,都查无可查了,”肃海手里的水瓶被捏的变形,塑料发出暗哑难听的声音,像一声声痛苦的□□,“接下来就该结案了。”
“啧,”肖正宸感叹了一句,“不是我说,肃海同志啊,你有的时候就是太较真了。我问你,当时你在天台上,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邢培林是清醒的吗?”
“……”
“他身边有人强迫他吗?有人威胁他不跳就对他或者他的家人不利吗?或者有人推他吗?”
“……”
“你比我更清楚,没有,他是自己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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