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立刻就能开枪将其击毙。
他一边说,一边侧着身子,缓缓向前移动。
后面赶来的肃海和张瑞秋这才看到,邢培林已经站到天台的边缘去了。他不知什么时候翻过了半人高的水泥围挡,站在了仅有四十公分宽的屋檐上,他垂着脑袋,像是在沉思,背上的确背着一个孩子,不仅如此,他的手上甚至还提着一把刀。
肃海忽然感觉有点冷。体温被忽然吹起的一阵风裹挟着,甚至还伴有几声清脆又刺耳的叮叮当当。
他马上意识到,是刚上来时,在大油桶旁边看到的那些酒瓶,风把它们吹动所发出的声音。
站在天台边缘的邢培林突然抖了一下,像是从一场不算愉快的梦里猛地惊醒,他大声地喘了两口气,同时身子摇摇晃晃,竟然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有一脚眼看着就要踩空。
“小心!”马强惊叫一声,他的身边,肃海几乎在瞬间就往前冲了过去。
“别、别过来!”邢培林道,他左右晃了晃,终于站住了,接着摇了摇头,费力地抬起那条还握着刀的手臂,指着肃海,“你靠得太近了。”
刀尖在昏暗的夜里仍旧亮晶晶的,反射着一点点的光。
距离不够,从这个位置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地抓住嫌犯,更不能保证一旦嫌犯进行反抗,他身后背着的那个孩子的安全。肃海在心里衡量之后,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同时慢慢地往后退了两步,一直退到了又跟马强、张瑞秋并肩,邢培林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一般,重新把手臂垂了下去。
“我来。”张瑞秋拍了拍肃海的手臂,自己往前站了一步。
鞋底和小石子摩擦的声音令邢培林的神经立时又紧张了起来,飞快地回头往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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