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锅盖被蒸气烫到了,瞧着伤得挺重,实际不碍事。”方越然拿起手在她面前甩了甩,满是不在意。
嘶,猛烈的吸气声,暂时难以忍受的痛。,
涂桑用指腹再次戳了戳他的胳膊,“伤得不重?”
方越然注视着她的双眼,巧妙地将话题扯开:“心疼我的话,这锅粥全都是你的,你吃完我的伤也就好了。”
刚进嘴的粥被尽数呛了出来,涂桑若甩掉一个烫手山芋,甩开他的胳膊,“那你就疼着吧。”
方越然被她的反应逗笑,故意吓她:“你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上司的,嗯?”
她倒是伶牙俐齿,立即驳道:“我们现在关系平等,不是上下级,你也说过,我们是驴友,所以我这态度没问题。”
这话说得中气十足,精神劲头也比之前好了不少,看来一碗桂圆红枣粥下肚,起到的作用还不小。
方越然抬手就弹她脑壳,“厉害着呢。”
他的这一动作好像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没有带任何调戏或者挑逗的成分,不过是对话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做的动作,涂桑被却他的这一动作弄得向后缩了缩,心头涌上一股很微妙的感觉。
不讨厌,甚至留恋这样的场景。
“你慢慢吃,我接着做饭。”方越然拍拍手,直身再次准备去厨房,“你吃完了要是想回房间,就叫我。”
他刚起身,还没走两步,电视机前窝着的猫突然窜出来跑到他的脚下,偏偏地板前面还是洒下来的一点粥,他毫无防备就踩上去,身体向前倒去,涂桑伸手就去扶他。
结果,碰到他的左胳膊,她吓得缩回手。
他这时想调转方向都来不及了。
粥被打翻,沙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力而被掀翻在地,涂桑和方越然则是半个身子在外面半个身子在沙发上。
怪异的姿势。
涂桑想动一动身体,锁骨处却传来异样的触感,温软而又湿润,她动弹不得,唯有感到一阵阵苏麻感从脚底板疾速蹿入大脑,传到神经中枢告诉她:他亲了她的锁骨。
而这个姿势,至少维持了30秒。
“喂,你压着我了。”涂桑盯着在一旁蹲坐着看好戏并舔着爪子的白猫,心想等会儿吃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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