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温沫第一次听到余博衍说到结婚的话题,上场在她老爸家,余博衍就开玩笑提到聘礼,但那时他是以戏谑的口问逗她,她自然也没当真。
可现在,他的眼神那么深沉,神情那么认真,温沫的心脏不由得怦怦直跳。
“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嗯?”余医生微微眯了眯眼,显然对她的反应不太满意。
闻言,温沫轻轻地捶了他一下,嗔道:“你这求婚也太没诚意了吧。”
“那怎样才有诚意?”他捏着她的下颌,轻轻摩挲。
“先提亲说媒,三煤六娉……”她澄澈的眸子转来转去,指尖在他胸口点来点去,“结婚的时候,我要八人抬的大红花轿,十里红妆陪我招摇过市,我就是整条街最靓的囡。”
余博衍低声笑了起来,胸膛微微震动。
“好,还有吗?”
“有呀,你要身挂红绸,骑着一匹白马,后面还要跟着三个徒弟,啊,不对,是三个伴郎……”
她越说越没谱。
余博衍微微眯了眯眼:“唐僧取经?”
他突然想起之前她曾经笑他饮食清淡像和尚,原来搞半天是在编排他。
温沫觑他脸色,知道他是想起来了,笑得身体乱颤,自个儿乐了好一会,眼见男朋友的脸色越来越沉,她才堪堪止了笑声,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语:“御弟哥哥,你就答应了我吧。”
耳朵一阵酥痒,耳尖微微泛红。
他觉得这句话也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罪魁祸首看着他泛红的耳尖,洋洋自得,笑得像只小狐狸。
玩闹过后,两个人才谈起正事。
“蒋太太和陆云城会坐牢吗?”温沫问。
余博衍给了她一个很确定的答复。
温沫沉默了,这次如果不是余博衍及时赶到,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她其实还是有点后怕,只是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才故意表现得那么轻松。
如果不是陆娴雅和陆云城,她和她妈妈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可陆娴雅是蒋泽的母亲,蒋泽是她的弟弟,如果陆娴雅坐牢了,蒋泽应该会很难过吧。
还有她妈妈,如果陆云城坐牢了,妈妈该怎么面对陆政贤……
唉,真是一锅粥。
她忍不住想叹气,一口气还没叹出来,余博衍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谁呀?”温沫以口型问他。
“陆老先生想见你。”
“谁?”
“陆云城的爷爷,陆娴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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