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把存货都给拿过来了吧?我只需一点点就好。”杜浮亭伸手摸了摸, 都是品相好的,杜浮亭随意挑了两个, 叫人把剩下的都送回去。
她做药膳也是跟着崔老太医学的,要不是本身就会做饭菜,她还不敢亲自动手。虽说药膳是膳食,不用诊脉开药那般谨慎, 但到底是做给太后,这东西要做到能调理身体,味道还要好,也得花心思的。
崇德帝被柳太后请进正殿,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在意料之中,又有些落寞。
柳太后装作不知在他找人,关切地看向崇德帝,道:“这些日子总往哀家这里跑,皇上政务不忙?其实慈安宫什么都不缺,你把时间浪费在慈安宫。”
崇德帝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不停的往殿内其他方向看,结果都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又听到柳太后劝他少了,他脸上的笑意都僵硬不少,沉着嗓音道:“从前没有好好陪陪母亲是儿子不孝,陪伴母亲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往后儿子还要多陪陪母亲,正好如今是吃秋蟹的时候,若不然在宫里举办次秋蟹宴?”
柳太后斜了眼崇德帝,“不必了,哀家不喜热闹。”当谁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考量着举办秋蟹宴,她若是出席带上阿浮的话,他能光明正大的瞧人,若是不带上阿浮,恐怕更加如他的意,他只需借着要处理政务的借口,提前一点时间离开,就能偷偷跑回来见人。
“可是虽说关于母亲还在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未在人前露面,还是有所不同的,若哪日我有事,母亲也可以出面主持大局。”太后二字的身份之重,不仅仅只是人前人后的恭敬,君王若遭遇意外,国又无立下储君,太后可是重要关键之在,但是幕后总比不上露于人前的。
“你瞎说诅咒自己作甚?”柳太后没想到他为了见杜浮亭,这些话张口就来,但她还是没有松口:“那你就早日生下太子,好好培养大秦继承人,这天下是先帝传给你的天下,你能对不起你父皇,对不起天下百姓,你就尽管肆意而为。”
柳太后被他气得站了起来,径直往内室而去。
正殿只留下崇德帝一人,他知道太后不会轻易答应,正因为是亲母子,说话才这般毫无顾忌,可他没想就这么无功而返,准备在慈安宫四处转转。
好歹……这里也是阿浮生活的地方。
如果放在平时,柳太后在回内室时,早就着人把他赶走,这次是被气到了,一时忘记把人请的事。
崇德帝状若无意的随意走走,从前厅走到后院,东厢房西抱厦、暖阁都走了一遍,可是都没见到杜浮亭人影。
他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抬脚准备往后厨走去,结果就在廊下拐角处,让不知从哪儿钻出的念善挡了正着。
“后厨杂乱,莫脏了皇上的脚。”念善和气的道。
“朕是想瞧瞧太后每日膳食如何,这些人伺候的可还尽心尽力。”这里是在慈安宫,青天白日的,只要太后不想让崇德帝见到杜浮亭,有的是办法将人挡住。
崇德帝往右边走了一步,念善就跟着挡了一步,她是陪在太后身边的人,又是太后授命阻拦帝王,她压根不惧帝王,道:“都尽心尽力得很,现下厨房里还在忙碌,听着说是准备做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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