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应该有的模样。
陆时雨好起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容昭了,他头抵在陆时雨肩头长出了口气,连日来再怎么刻意忽视也挥之不去的心痛不安终于消了下去。
陆时雨的脸颊在他脸侧蹭了蹭,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眉眼含笑:“这么害怕啊,那这样好不好?”
陆时雨说着,低头寻着容昭的唇吻了上去,并用力一推将他反身压在身下,手顺势往下落在容昭腰间,慢慢磨蹭。
容昭意识到陆时雨什么意思后,连忙抬手按在她肩头,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师尊的伤还没好全,还是……”
陆时雨不等他说完,右手便抓过他的左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另一只手食指竖在他唇边,红唇挑起,极尽张扬惑人:“这点伤早不碍事了,乖,别说扫兴的话,你只要配合就好了。”
容昭还想说什么,陆时雨并不打算给他机会,手指一路往下,灵活的钻进他的衣襟里,正打算进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时雨你药效过了吧,快起……”
景焕匆匆推开房门,一眼看到屋内的情况,一句话噎在嘴里顿时忘了往下说。
陆时雨将手从容昭衣襟里抽出来,黑着脸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出声:“师、兄。”
景焕回过神来,瞬间退后一步,挥手间房门便自动关上,他站在门外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刚刚过了药性就这么有兴致,这出门在外的就这么几天你就不能忍忍?回了你的华澜峰你想做什么不行?”
景焕说完一拍脑门,赶紧接着说道:“让你闹得我都忘了正事,好了你们两个就赶紧起来,快点,出事了。”
陆时雨闻言立刻起身,站在床边俯身在徒弟脸上亲了亲,摸摸他的发顶哄道:“先起来,回去我们继续。”
容昭自然不是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应了一声也跟着起身,他身上的衣服穿戴的整齐,只是刚刚被陆时雨弄乱了一点,稍稍整理一下便好。
陆时雨原本身上就穿着中衣,这会儿意念一动,那件她标志性的白衣便整齐的穿在了身上,陆时雨一边将头发拢到脑后束起,一边往门口走。
房门打开,陆时雨问道:“出什么事了?”
景焕带着他们一边往外走一边解释道:“矢元派这次的来人被杀了,只余两位长老和齐书合以及几个小弟子。
齐书合言说他返回时看到了容昭从他们飞舟上快速离开,进入飞舟后见到的便是一地狼藉,现在各大门派在外向我们要说法。”
陆时雨皱眉:“不可能是阿昭,他从没离开过我。”
“我知道,但这原因没法对外说啊。”容昭这段时间的作为景焕都看在眼里,他那是将陆时雨当自己的命看护着,半步都不敢离开,即便是不得已出来也会在一分钟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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