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唇被江以北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又爽又痛,娇嗔道:“你属狗的啊。”
坐在小凳子上,将上半身探她双腿之中,将脸埋进诱惑之花的他无暇回应,手指掰开那殷红的阴唇,舌头灵巧地探进湿润的花穴中。
“嗯~”鹿悠悠发出满足的轻吟,脚指忍不住蜷缩。
“老公不要舔了。”鹿悠悠手指紧紧抓住沙发靠背,她被舔的好想要,双腿悄悄张得更大一些。
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江以北将其吞咽肚中,内壁里的软肉像是活物般,吸附推搡他的舌,江以北知道鹿悠悠已经被他舔得动情,于是用拇指揉搓她的阴蒂,再添一把火后。
“啊——”鹿悠悠被阴蒂的快感刺激的险些瘫软,她下意识想夹紧大腿,被早就防备的江以北禁锢。
“老公,不要……啊,不要再揉了,受不了了,嗯啊……”
鹿悠悠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得扭来扭去。
“别动!”
江以北力道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却没想到直接把她的感官刺激到最顶层,鹿悠悠瞬间高潮了。
带着腥甜的蜜液,像尿般喷涌,把江以北的下半张脸打湿。
他眯着眼,看着那花穴一张一翕,心中的欲火中烧。他从她的腿间退出,快速把裤子脱到一半,提着粗硬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慢点~”
还在收缩的肉穴紧致又敏感,鹿悠悠被身体里那跟捅来捅去的肉棍,操的嗯嗯啊啊一阵呻吟。
“老公操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嗯……”鹿悠悠娇喘着回应。
“叫老公。”
“老公~”
江以北心中满足,越发卖力地操弄着她。
这对忘情的男女不知道的是,江以南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站在门口。
“我这是怎么了……”
原本要拿出钥匙开门的他,突然身体传来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像是有人在给他无形的撸管。
爽麻的电流感从脚心,慢慢往上延伸至大脑。他双腿酸软颤栗,比围着操场跑五百圈后还无力的感觉,喉间也忍不住想发出轻喘。
他双手撑墙,稳重身体的中心,祈祷这个时候不要有邻居回来,发现他的窘迫。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半个多小时,也可能是半个世纪。江以南终于有种挣脱欲望,冲向云霄的爽感,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像梦中遗精般射出精液时,那种感觉突然消失了。
江以南茫然了片刻,浑身被一种欲求不满的情绪笼罩。
他在家门口缓和了几分钟,重新整理好情绪掏出钥匙开门,大门刚被打开,他听到鹿悠悠发出的轻微惊呼声。
“你回来了。”刚整理好衣物的鹿悠悠,语气不太自然道。
江以南看到客厅里的哥哥和鹿悠悠,刚想跟他俩打招呼,却在看到鹿悠悠潮红的脸颊和潋滟的目光时,怔愣住。
空气种一股难言的情爱味道钻进他的鼻中,他满脸不可置信地将目光移向江以北脸色,当江以北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电光火石之间,想到刚才在门外的感知,他什么都懂了。
“你们!”
江以南双眼瞬间通红,呼吸声加重,胸膛的起伏很明显。
鹿悠悠吓得往江以北身后躲,这一刻她只想当一只鸵鸟。
就在江以北也以为对方会跳过来,跟自己厮打时,江以南却砰一声将门大力关上,离开了。
“阿南!”鹿悠悠本能地想去追,手腕被江以北抓住。
“让他冷静冷静吧。”
鹿悠悠犹豫了两秒,最终没有追上去。
江以南这一走,半个多月没回家。
月底的模拟考试,鹿悠悠和江以北成绩都下滑了。这让班主任如临大敌,将两个人的家长都叫到学校,交谈了一回,谈话内容无非就是怀疑二人谈恋爱了云云。
鹿茗和江英从办公室出来后,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当二人走出校门后,鹿茗说:“我其实在给悠悠办理出国手续了。”
“你要出国?”江英吃惊又不舍。
“不是我。”鹿茗说:“我男朋友周深,他妹妹在英国读常春藤,我早就有让悠悠出国读书的打算,刚好契机来了。”
江英听了有些不乐意:“让悠悠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英国,你怎么忍心!”
鹿茗叹气:“可是将来她要继承我的公司,她也该开始学会独立了。”
江英没在作声,她虽然疼爱悠悠,但鹿茗才是悠悠的母亲。
想到早恋的大儿子,有点同情他……怕是要被迫分手了,不过这样也好。
她与鹿茗都是比较现实的,不认为读高中的孩子们会把感情维持太久。与其将来这俩孩子越陷越深,最终悲剧收场,不如现在及时斩断。将来都长大工作了,早也把初恋这种情愫看淡,届时小时候的情谊仍旧还在,他们依旧可以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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