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他过了几秒,又说:“除非你愿意。”
裘欢:“……”
不愿再见叶华彬一眼,裘欢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贼车。
宝蓝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驰骋,特别拉风。
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欢突然问:“有烟吗?”
覃深按了下汽车扶手箱,里面躺着一包香烟,黑盒白边白字,包装深沉又矜贵,有种低调的张扬感,和他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契合。
里面几乎是满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欢抽出一根纯白色的烟支,点燃后,皱着眉吸了一口,动作并不娴熟。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可以缓解情绪,在她身上并没有效果,为了分散注意力,裘欢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要引导我知道这一切?”
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和叶华彬走到现在这一步,覃深功不可没。
覃深:“存在欺骗和妥协的感情,不如不要。”
裘欢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
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感到很离谱。
“别这么看我。”覃深目视前方,面色不改,“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坦诚。”
裘欢:“……”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认知倒是很清晰。
覃深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会走出来的。”
他这是在安慰她?裘欢笑了笑:“需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么?”
对于她的讥讽,覃深半点不恼,笑眯眯道:“用不着大张旗鼓,我很容易满足的,肉偿即可。”
“我草你大爷!”和他讲话,爆的粗口比她过去二十余年的都多。
覃深扬扬眉,颌首以示赞许:“大声点!”
按了一个按钮,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夜风呼呼地灌来,吹散裘欢的长发,仿佛也吹散她心头的阴霾。
“我草你大爷!”裘欢又喊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双手做喇叭状,“叶华彬,我草你大爷!我草你大爷!”
从小被教导要讲礼貌,知礼节,结婚后,她妈妈又经常强调,夫妻相处,要学会退让、成全、体谅。
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一发泄,竟有种久违的畅快。
转念间,她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连桦的口活要比我好?”
仿佛怎么样都要和那个女人比个高低。
“没试过,但你实在太渣了。”齿感很强,分分钟担心她终结他下半身幸福。
“……”
“虽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逼逼小啊,又多汁,肏起来容易上瘾。”他笑着安慰。
不愿意被压制,裘欢阴阳怪气道:“你也不错,人格低下,好在鸡巴够粗够大。”
“嗯,这我知道。”他不以为然。
“……”
你一言我一语,车很快停在裘欢家楼下。
看到离开的背影又折返,车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你家,还是我家?”
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似一切都蓄谋已久,只等她跳进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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