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心肝惹得江昀乘的命都快没了,慌忙抱着她走出浴室。
言恪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已经拿着药膏坐在床上等了。
江昀乘将孟景嫄放在床上,言恪打开她的双腿,两个男人就紧张兮兮地盯着她被折磨得通红的花穴。
看得孟景嫄脸上滚烫,羞得快冒烟了,双腿不住的收缩,但是被他们一人一只抓在手里,纹丝不动。
她娇嫩的小花穴现在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腿心都通红一片不说,花唇和花蒂都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再也禁不起磋磨的可怜样。
言恪挖出一团药膏,轻轻柔柔地抹了上去,一边抹着还一边瓮声瓮气地道歉:“姐姐,对不起……”
轻微的刺痛和冰凉在言恪温热的指腹下散开,孟景嫄又开始流水了。
她羞得不行,急吼吼的催促言恪:“你先赶紧抹完……”
言恪看她已经红到脖子根了,没在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伸手又挖了一团膏药,均匀涂满整根中指之后伸进花穴细细绕了一圈就退了出来。
看到他手上的晶莹,孟景嫄羞得都快没脸见人了。
接过江昀乘递来的纸巾,言恪擦干了手上的水渍,搂着孟景嫄开始道歉。
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哄得孟景嫄服服帖帖,耷拉着眼皮差点睡着,肚子里的饥饿感阻挡了她的困意。
看到她摸肚子的小动作,江昀乘立刻给她端来了提前温好的鱼羹,一口一口喂下一碗,孟景嫄的困意再也没了阻挡。
上午还没睡醒就被两只饿兽吃干抹净,能不困嘛。
言恪给她摄好被子,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走了出去。
江昀乘坐在餐桌上吃鱼羹,动作斯文,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旁边的空位上还有一碗冒着热气。
哼,这江贼还算有良心。
言恪拉开椅子,坐在江昀乘身边,端起碗就开吃。
第一口还没咽下去,江昀乘一句话让他瞬间觉得这鱼羹不香了。
“今天上午的事情,下不为例。”
吞下爽滑的鱼羹,言恪瘪嘴讽刺他:“上午做的时候也没见你省力呢?”
江昀乘放下调羹,看着言恪,神情认真,“爽完了就后悔了,我心疼。”
“说得像我不心疼一样……”言恪没底气的嘟囔着。
“你真的没那么心疼。”江昀乘的眼神有些不善,“我记得某次还被你抱着去医院了来着。”
“咳咳咳……”
言恪被呛了一大口,气还没顺过来,江昀乘好似越讲越来气,开始发难。
“你个禽兽。”
“你说你怎么做得到那种程度?!”
“抱着去医院?你全身就只剩下下面那根东西还活着了?”
“混账。”
……
言恪被他络绎不绝的指责骂懵了,又咳了好几声,才哑着嗓子反驳他。
“去医院不是因为做过火!”
言恪摔了勺子,气哼哼的开口:“头天晚上碰到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穿着透视装色诱她,应酬局上喝了酒我一时有点失控,把人给打残了,去医院是看那个兔崽子。”
“你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昀乘拿起手机,“要我放录音给你听?”
言恪眉心跳了跳,“我确实也把她折腾得狠了点……”
“哦?”江昀乘抬起眉梢,锐利的眼神审视着他,“有多狠?”
他梗着脖子压下心虚,声音少了几分底气,“大概和今天差不多吧……”
“差不多?到底差好多?”
躲开江昀乘的眼神,言恪声音又弱了几分,“更严重一点……痕迹更多……”
江昀乘气笑了,“你他妈怎么没死在床上?禽兽!”
言恪被他骂得一窒,厚着脸皮破罐子破摔。
“我也就过分那么一次,后面都很小心了。你倒是骂我骂得欢,难道你今天没做禽兽?”
“我也就今天这一次。”江昀乘压低声音警告言恪,“以后不允许这样禽兽的行为了。”
言恪眉梢一挑,笑得有些邪性,“那娇气的小东西有多勾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忍得了一天两天,忍不了三天四天的。‘食髓知味’这四个字你比我感触更深,不是么?”
看到江昀乘彻底黑下来的脸,言恪带着一脸得意继续吃他的鱼羹。
江昀乘转头隔绝了那张惹人厌的脸,心里的思绪转个不停。
食髓知味是真的,小东西勾人也是真的,忍得辛苦更是真的。
看来,真的得好好调养一下她的身体了,不然她受不住……
江昀乘摸出手机给林思博发了个信息:给夫人找个营养师
林思博秒回:好的。江董,麻烦开下门。
他不是知道密码吗?
江昀乘蹙着眉,打开手机上的门锁控制器,看到门口抱着简之槐的林思博,他意会的笑了,按下开门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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