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恪……”孟景嫄的声音变了调。
随着言恪的彻底进入,穴内每一寸软肉都被撑开绷紧,不停收缩适应着这巨物的侵入,动情的蜜液分泌个不停,寸寸蔓延,沾湿粗大的棒体。
言恪爽得快要上天了,身下那根巨物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包裹吮吸着,温软湿热的逼仄甬道快要将他逼疯了。
孟景嫄也要快疯了,那滚烫的大家伙顶着花核一动不动,让她痒得不行,她撑着言恪的肩膀开始摇动她柔软的细腰。
粗大的欲望在温柔的摩擦中碾磨着穴内每个角落的魅肉,一下又一下轻柔的顶着花心,孟景嫄舒服得娇哼不停。
她是舒服了,可这对言恪来说是更加艰难的折磨。
言恪憋得眼角发红,鬓角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俨然是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下一秒,言恪捏着她弹润的臀肉,将她轻轻抬起又兀的放下,配合他有意识的挺腰耸动,肏得孟景嫄“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言恪的动作越来越凶,每一次彻底地进出都带出了些粉红充血的魅肉,伴随“啪啪啪”皮肉拍打的声响,花心被肏得通红,快感越来越强烈,蜜液顺着穴内的大家伙滴滴答答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孟景嫄的意识被完全放空,淹没在了言恪带来的这片欲海之中,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高亢,在言恪又一个凶蛮的冲撞下,孟景嫄绞紧双腿喷下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身。
甬道内急促收缩的软肉疯狂绞杀着言恪的欲望,让他铃口和腰窝发麻的极致快感逐节攀升,他咬牙停下抽插的动作,喘气调戏孟景嫄:“姐姐还是这么敏感,一点都不耐操啊……”
孟景嫄恼羞得一口咬住他颈边的嫩肉,花心收得更加紧促,春水似不要钱一般哗啦啦流个不停。
言恪倒吸一口冷气,抽出被她吸得硬到发痛的家伙,将她放在床头,让她倚坐在枕头上,他跪在她面前,抬起那根巨物,对准那泥泞一片的红色花心怼了进去。
那青筋虬结的欲望是如何没入泛红的花穴中,言恪和孟景嫄都看得十分清楚,彼此脸上动情的欲色,细密的汗珠都随着言恪的冲撞映入他们的眼帘中。
言恪暴起的青筋和血管将性张力拉到满格,引得孟景嫄心尖和身体都不住轻颤,而她咬着的嘴唇那迷蒙的媚态勾引着言恪愈发蛮横的入侵。
床头的软包被言恪装得晃动不停,结合处被他肏得汁液横流,半透明的蜜液和着白色的细沫沾湿了孟景嫄身下的枕头。
抽插过程中半露的小花珠看得言恪眼热不已,他伸手拨出那粒红肿的小珠珠,一边揉捏一边大开大合地肏弄她湿淋淋的小穴。
“啊……阿恪…不要……不要捏那里……”
酸麻的快感汹涌而来,孟景嫄再一次抖着腿儿泄了身,流下的蜜液彻底湿了大半个枕头。
“啧,姐姐又喷了……”
孟景嫄羞嗔得横了他一眼,但浑身都被他肏软了,这一眼瞪得毫无气势,甚至媚态横生。
言恪搂起她的腰,翻身躺在床上,让她骑在了自己身上。
孟景嫄还没从刚刚那段极乐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又被他顶着花心换了个姿势,滚烫家伙在她的甬道中旋转摩擦,让她的小穴痒得不行,又流了不少的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言恪已经抬着她的小屁股开始动了起来。
女上男下的姿势愈发深入,次次那圆钝的大龟头都准确顶着花核的敏感处碾压,将她花心的魅肉撞得又软又烂。
孟景嫄抓着言恪的大腿,哭着喊:“阿恪……太深了…好胀啊……”
言恪感受着她花穴中越发软嫩的变化,肏得更卖力了。
眼看着她被自己颠得花枝乱颤,乳波晃荡,吟叫不停,言恪眼底猩红一片,越来越凶狠的贯穿她,直到她哭喊着收紧穴肉喷出一大股热流,言恪也才彻底释放了自己的灼热。
半软的性器还埋在她湿热的甬道中,言恪坐起身体,吻去孟景嫄眼角的泪,带着一身薄汗调笑她:“姐姐水真多,下面流不尽,上面也流不停。”
孟景嫄撅着嘴巴瞪了他一眼,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蹦出更多这些羞人的骚话。
言恪低低地闷笑,拉下她手,弯起眼睛勾引她:“再来一次?”
孟景嫄累得浑身软趴趴的,哪里还肯再费劲儿,连连摇头软声说不要了。
言恪没勉强她,抱着她走进浴室,只是在给她清理的时候趁机亲亲摸摸,半哄半骗着又要了一次。
恼得孟景嫄哭着说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这才歇了下来。
言恪把她收拾整齐抱出浴室,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床,径直来到客厅,窝在沙发上亲昵地温存。
滴滴几声,大门被打开,江昀乘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迈进客厅,眼镜还还带着些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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