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呢喃一字不漏传入言恪耳中,言恪心神一凛迅速打断了她的呓语。
“没有!”
言恪将她搂进怀里,不断重复:“姐姐,你没有不忠,也没有贪婪。该被惩罚的是我和江昀乘……不是你……”
可是孟景嫄依旧没有回神,还在自顾自的呓语:“不能这样,不该这样的……我不可以这样……”
她的状态让言恪有些心慌,他大声朝简之槐呼救:“简博士!!!!出来!!!!”
简之槐听到言恪慌张的喊声立刻从次卧奔出来,看到神情游离不断呢喃的孟景嫄,心道不好,立刻端起桌上的冰水朝孟景嫄泼了过去。
冰水的刺激让孟景嫄短暂的回了神,简之槐锁定她的眼神,轻声问她:“孟小姐,和我聊会可以吗?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在那两个人中做选择……”
孟景嫄眨了眨眼,“做选择…我也没有办法……”
简之槐拉进和她的距离,继续引导,“那我们聊会好吗?我发现我同时爱上了他们两个人。”
孟景嫄眼神闪了闪,转眼看着简之槐,“同时爱上两个人……那你打算怎么办?”
简之槐循循善诱,试着打开她的心结,“我跟他们都坦白了,我没有办法在他们之间做选择。”
“然后呢?”
孟景嫄的眼神十分渴切,想要从简之槐这里得到她无法破解的答案。
但简之槐反问了她一句:“如果是你,你会放弃他们其中一个吗?”
言恪和江昀乘在孟景嫄的脑中来回交替无数回,她无力的说出“我做不到”四个字。
“所以,我把选择权交到了他们手上。”
“把选择权交到他们手上……”孟景嫄带着疑惑的目光向简之槐看去。
“如果他们要放弃我,我接受。如果他们愿意达成和解共同拥有我,我也接受。这一切都由他们决定。”
简之槐的话醍醐灌顶,瞬间劈开了孟景嫄脑中混沌的阴霾。
“让他们自己决定就不会伤害他们了,对吗?”
孟景嫄十分不确定的看向简之槐。
“他们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简之槐给出了一个肯定答案,但眼神却看向了言恪,是提醒也是警示。
言恪神情晦涩,他压下心底的苦涩,从孟景嫄身后紧紧环住她,头靠在她肩膀上,闷声告诉她:“姐姐,别再推开我了。我和江昀乘都已经做出自己的选择了……”
孟景嫄身体一僵,偏头看到了他疲惫的侧脸,眼下的乌青明显,嘴角的淤痕也还没有完全消散……
孟景嫄觉得有些心疼,心底被圈划的界限缓缓消失,她回身抱紧言恪,轻声问他:“我是不是让你难过了好久?”
终于等来了她第一个主动的拥抱,言恪的眼眶又红了,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把她抱得更紧了。
简之槐心底的石头落了地,她可不想杵在原地被塞狗粮,转身回了卧室。
孟景嫄感受着他怀抱里的温度,逐渐适应和他的亲密接触,也逐渐适应了自己身体对他本能的反应。
她侧首将唇贴在言恪耳后轻吻,想要安抚自己带给他的伤害。
可那温软的吻像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言恪压抑许久的欲望,他偏头准确捕捉了软嫩的双唇,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开始了急切的深吻。
柔韧的舌蛮横有力地撬开孟景嫄的贝齿,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口腔里蛮横地搅动,侵蚀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再缠着她的舌尖纠缠吮吸,绕得她舌根发疼。
一双灼热的大手也探进睡衣里面开始在她丝滑的肌肤上游走,时而软捏时而重掐,引得孟景嫄身体一阵阵战栗,悸动如潮水一般蔓延全身。
当那双大手覆上她的雪峰,轻轻擦过尖端那颗敏感时,孟景嫄没忍住从喉间溢出娇媚的轻哼。
这一声成了言恪欲望的催化剂,他将孟景嫄扑倒在沙发上,吻得越发凶猛,大有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架势。
言恪的理智已经分崩离析,在丰盈上揉捏的手失了些力度,压下去的身体也忘了避开孟景嫄的伤口。
胸前和手肘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孟景嫄不满地呜咽了几声,伸手推着言恪的肩膀,但身上的人像个铁塔一样纹丝不动。
痛感越来越明显,孟景嫄的挣扎越发明显,但言恪好像彻底被欲望支配,依旧凶蛮地掠夺。
孟景嫄着急又害怕,喊又喊不出,推也推不动,只好可怜巴巴的开始掉眼泪。
在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门铃响了。
但言恪充耳不闻,孟景嫄不停推他都无济于事。
当门铃第三次被按响,言恪这才松开纠缠的双唇,用浓墨一般的黑眸盯着孟景嫄喘气。
看到她眼角的泪花,言恪又俯首将那些小珍珠尽数吮进口中,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哭什么?”
声音含糊但却喑哑勾人,孟景嫄缩了缩肩膀小小声控诉他:“你弄疼我了…”
“那我轻点?”
还没有给孟景嫄任何反应的机会,言恪的唇舌就从耳尖开始撩人,惹得她从耳根红到脖子,滚烫的呼吸也尽数撒进孟景嫄的耳蜗,让她的肩膀止不住颤抖。
门铃第四次被按响,孟景嫄带着哭腔提醒言恪:“门铃响了……”
“姐姐专心点好么?”说完,言恪好似惩罚一般用牙齿咬了咬她的耳垂。
感受到野兽锋利的獠牙,孟景嫄彻底闭嘴了。
江昀乘的手机发来了第五次门铃的提醒,他拿起手机看到门口的监控画面,护士提着医药箱站在门口无助等待。
监控画面切回室内,压在沙发上的背影异常扎眼。
江昀乘捏了捏眉心,骂了言恪一句狗东西,直接在手机上点了点,给大门开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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