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海东出院后,住去了西北的疗养院,其实那里海拔高,远不如他们家乡气候环境来得优越。
无非是想离区学儿近一些。
年轻的干部入住疗养院,护士们见天叽叽喳喳红着脸,推着小车去给首长换药。
区学儿去看了他几回,就喝了几缸飞醋,撅着小嘴的俊俏模样让许海东喜欢得紧。
“又恼什么?”
“乱摸。”
刚刚那小护士,见了许海东连道儿都不会走了,男人脱了病号服,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肌和腹肌,小护士特意刷了睫毛膏的大眼睛更是眨啊眨个不停,嘴里连话都不会说了。
来的时候又不是没听见,人小姑娘聚在一起说什么,难得来了这么一位年轻英俊的首长,可不得好好把握机会,万一攀了高枝儿,可不就跟坐了火箭一样,有朝一日能当首长夫人了嘛。
区学儿能不醋吗?
“你那心眼儿,也就针眼儿大小。”嘴上这么说,哪个男的不爱看女的为自己争风吃醋呢。
男人要她坐到床上,右手搂了她在怀里,好好亲亲自己年轻的爱人,生怕哄不好,气走了,又要许久都见不着。
“嗯,你大,你顺带找个大的去。”
“我大,我自然是晓得的,唉,别挠,胳膊疼,嘶,”男人笑得奸佞,一边儿又夸张地龇牙咧嘴,
“真疼啊?”
“嗯,你揉揉就不疼了,”
“揉哪儿啊?”
“哪儿大,揉哪儿。”牵了她的手摸上自己的下体,素了这么久,想得紧,她抽了手,白活他一眼,啐了一声。
“没个正型儿。”娇俏的模样,让他看不够。
还在军区医院的时候,她有一次背着他偷偷哭,被他逮到了,原是看他换药,后背上的刀疤触目惊醒。
给她心疼坏了。
知道她是后怕,许海东当时搂了她在怀里,可劲儿地疼她哄她,
“我能那么轻易没了吗,我谁啊,阎王都不收的,我跟阎王说了,我们家区学儿娇气,没我看着,可不得长歪了嘛。”
“呸,你才长歪了呢。”她哭到泪眼婆娑,许海东叹了口气搂了她亲了又亲,
“歪是没歪,就是成了个呆姑娘,傻姑娘。”
“再胡咧咧,我走了。”任他一只大手箍了她的纤腰,搂她坐在白色的病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别乱动,扯到伤口,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说什么呢,早忘了。”她有些羞赧,耳尖儿都泛了红。
“嘿,跟我装,我办你,你信不信?”他吮上她的脖颈,大手跟她的胸前不老实。
“别闹。”
“你说的我可都记得,你得说话算话,否则,我还睡上一回。”
“你敢!”她杏眼圆瞪,恼了,眼里又沁了泪,听不得他说这些。
“那成啊,你再说一遍,权当哄哄我,”男人靠着床头,笑得温柔又纵容,削瘦的面颊,还是那么的俊美。
“哪有女的跟男的说的啊?”她羞赧,搓着常服衣角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我负伤了,就是要听。”男人一脸痞笑,可劲儿耍赖呢,这个兵痞。
她白活他一眼,还是老实趴在他的耳边儿嘀咕了几声,男人直嚷嚷听不清蚊子叫唤,
区学儿轻轻拍了他的右手一下,握了他的大手,郑重和他说,
“海东,我们结婚吧。”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