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男人大手跟她翘臀上掌掴,还敢跟他讨价还价,说个不字儿?
小手撑了他饱胀的胸肌,一脸娇媚,“要用大鸡巴磨一磨小屄。”
粉嫩的唇,娇艳欲滴,氤氲的眼是化不开的欲,月白的胴体带着吻痕和指印儿彰显先前的疯狂。
“骚货。”甜糯的话语像是糖稀,甜到他牙花子都要软了。
大手擎了她的小手,扶着她,任她骑在自己粗黑的阳具上,两片嫩肉严丝合缝贴着鸡巴来回磨蹭搓揉,淫水蹭的他的性器锃亮,像是上了油,遒劲的青筋刮着阴蒂。
看得出她最爱用他龟头蹭穴,浅浅含了头进去,下面儿的小嘴儿贪婪地吮一口,随即抽离,阴茎里的血流地湍急,伴着他的心跳跟她的下体颤巍巍的挺动,
“好粗,磨得人家好舒服,龟头好大,”
她眯起眼睛,咬着自己的嘴唇,要他用大手抚摸自己备受冷落的奶子,两只都要,任他色情地打圈儿搓揉,挤压在中间,起身,将她两粒红肿的奶头一并含进嘴里,伸出舌尖色气的来回挑逗,
“奶子真骚,”说地凶神恶煞。
“讨厌,”
“没鸡巴磨屄的时候,自己怎么解决的?”大掌狠狠掌掴她的奶子,话说得狠戾,像是盘问又像是逼供。
“用手。”
“没夹腿?”
“不会吗?”
“几根儿手指?”
“两根儿,还是不够粗,要大鸡巴嘛,”屁股摇得凶,引得身下的男人喘息粗重,乐得看她发骚发浪说着淫词秽语勾他,
“到处都是男人,还找不到鸡巴肏你的骚屄?”他狠狠顶弄一下,阳具堪堪伸进去一半儿,又被她逃了,
“就要你的嘛,你的够大,够粗,够硬,小屄只习惯你的形状,硬度,围度,啊,”
她的手一个劲儿拧转他的奶头,跟他饱满的奶子上又揉又捏,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色,喜欢男人大奶子?
“骚货,”男人分开她的屁股,鹅蛋一样的龟头对准她的小屄,将她抬起,手猛然一松,势如破竹,军刺一样的肉韧劈开她的两片儿蚌肉,将他的阴茎整根儿吞了。
“啊,你坏人家,”
“让你发骚,”大掌一个劲儿的扇奶子,扇小屄,坏心眼儿的抽了鸡巴出来,大手握了,用阳具抽打她的阴蒂,痛到她叫,
“欠肏,吃自己的奶子给我看,”男人握了龟头塞入小屄,要她发骚给他看,区学儿委屈,还是听话地捧了自己的乳,含了乳头在嘴里,
“很熟练吗,看来平时没少吃自己的奶子。”
“胡说。”她吐了被自己舔到水淋淋亮盈盈的奶头出来反驳。
“没吃,但没少自己揉吧。”被说中了心事,区学儿脸泛了粉,娇俏地像是滴水的玫瑰,小手揉捏他的胸,
“想摸你的嘛,没有,就只好,”
“只好什么,摸自己发骚,解馋?”男人楼了她亲嘴儿,攫夺她的呼吸,身下肏干地澎湃汹涌,任她呻吟浪叫,水声潺潺,沉甸甸地雁色卵蛋挤压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搓揉碾磨,变了形。
“你坏,”男人箍了她的腰,要她好好骑,区学儿像是骑烈马一样,抬了屁股可劲儿的摇,嘬着他的阴茎,吞吐得欢快起劲儿,阴道里的肌肉密集紧实,像是无数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茎身,吮吸他的马眼儿,吮吸他的龟头,
“好深,顶到宫颈了,”她脸上是欢愉的表情,奶子荡漾地厉害,看着他亮汪汪的胸肌,低头跟他乳晕旁狠狠咬了一口,
“嘶,属狗的,”
“就要肏你,给你盖个章,”她一口贝齿跟月色下,亮盈盈的像是星星,让他晃神儿,阴道里收缩的密集,一张一翕愈发频发,区学儿开始失控颤栗,娇躯痉挛抽搐,脸上眉眼微皱,全是痛苦的表情,滚烫的花液,一浪又一浪的烫着他的马眼儿,
“要到了,要到了,啊,”巨星陨落一样的白芒跟眼前绽放,她骑着身下的骏马登顶,身子绷紧,精致的下颚和颈子好看的像是天鹅,初初绽放的昙花一样,让他目睹了全部绚丽。
男人箍紧她的身子,任由她疲惫的伏在自己的胸膛,粗硕仍旧跟她体内抽插,感受她密集的痉挛,
“不,不,不要了,痒,受不了,刚刚才泄了,”生理泪水和口水被他肏干出来,身下水声潺潺,卵蛋击打噗嗤作响,顶在宫颈上捣弄夯撞,剖开她的花蕊,圆钝的龟头塞入她的宫颈,捂了她的小嘴,任由她低低尖叫,滚烫的精液迸射在她的宫腔内,烫着她的心。
“嗯哈,”精壮的男人手臂像是铁骨钢筋,青筋遒劲,肌肉鼓凸,块垒分明,大腿健硕紧实,大口穿着粗气,胸膛和腹肌绷紧,起伏得厉害。
他咆哮叫嚣着射精时候的表情,禁欲坚毅的俊脸被情欲占据的时候,是那么的夺目迷人,这个英武的军人,从不对她掩饰男人最野性最原始的欲望,雄性出于本能的占有欲,侵略欲和破坏欲。
有着精壮体魄的,全身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俊美男人,如何能让她不为之倾倒,甘于奉献自己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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