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也这么勾引别的男人,勾得别的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亲吻她的脚趾,光是想想就让他妒火中烧,狠狠发了疯。
“骚货。”
男人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大手钳攥她的喉咙,纤细的脖颈轻轻一捏,就能轻而易举地捏断,身下的阳具凶悍地肏干她的屄穴,不讲角度不讲技巧,只想肏软肏烂她的宫颈,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吞了她的骨血,和她永远合二为一,杜绝除他以外任何男人的肖想。
床板被他夯撞的剧烈吱呀作响,男人一把捞起她,将她压在写字台上,后入她的屄穴,柔软丰满的胸脯被他用力挤压在桌面儿上来搓揉摩擦,磨到她奶头疼,任她讨饶,猫一样的呻吟,男人丝毫不曾心软半分。
宫颈软烂得像是熟透的蜜桃,摔烂在地上一样,一片淫靡,又宛若捣碎的芍药花蕊,吮吸着他的龟头,一再邀他深入。
区学儿的脖颈已经被他掐出红印儿,生理泪水沁出,男人分开她的两瓣臀肉,怒瞪他们交合的部位,看着粗黑水淋的阳具如何凶狠的像是利刃,将她一剖两半。
“痛,痛,不要,”她压着分贝,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眉眼微皱,男人咬了她颈后的嫩肉,用牙齿凶狠地撕咬,大手握紧她的奶肉,扯远,弹回。
压着她的腰,狠狠肏干,随即抽出阳具,紫红肿胀的一根,颤巍巍的跟空气里晃动,被他一把薅了乌发,被迫抬头,被他射了一脸一嘴,入眼的画面色情淫乱无比。
许海东彻底陷入癫狂。
“不,不要了,”区学儿泄了几次身子,自己已经数不清,男人吼叫着,粗重喘息,大手握住阳具的根部来回甩动,让自己迅速充血肿胀起来,不管不顾抱了还在高潮中的区学儿,再次肏进去,
“啊,太痒了,”她双腿来回打摆子,脚尖儿绷紧,才高潮又被阴茎塞满,阴道抽搐颤栗个不停。
男女人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了她坐到床上,捏了她的下巴,迫着她回头和自己亲嘴儿,拇指一个劲儿的揉捏她的阴蒂。
“尿出来,尿我身上。”男人性感的嗓音跟她耳畔来回研磨,像羽毛一样搔弄她的耳膜,一晚上没有如厕,膀胱早就肿胀的厉害。
“不,不要,求你,”她泪眼婆娑,苦苦哀求,许海东微微动容,又恢复一脸的冷峻,刚毅的下颚线,坚定,不容拒绝,反抗和逃避。
区学儿像是被追入穷巷的幼兽,眼神写满惊恐,这样的许海东让人感到害怕,畏惧,她知道自己的求饶不过是是痴心妄想。
“尿出来,尿给我看,最好尿在我嘴里,”
“不要,”痛苦,绵软,尾音变了调儿,任她打挺,绷紧身子,奶子来回荡起如波,粗硕的阳具不曾停过半刻对她的挞伐。
奶尖儿来回荡漾,娇俏的像是红果儿嫩梅,丰满的乳肉颤巍巍的跟空气里来回弹跳,宛如脱兔。
“真骚,你自己说,是你的水儿骚,还是尿骚?”男人叼了她的耳尖儿跟嘴里撕咬,满脸邪佞正经,大手不停挤压她的小腹,一面又揉捏她的阴蒂和蚌肉,区学儿再也控制不住,盼复九霄极乐的同时,在许海东的注视下被他肏弄到失禁,尿水打湿他的卵蛋,阴毛,大腿。
淅淅沥沥尿在眼前的地板上,带着温度热气的尿液噼里啪啦击打的声音格外刺耳,腥臊刺激的味道跟房间里弥漫开来。
“你坏。”区学儿被他肏哭了,伸出小手在他的俊脸上轻轻打了一巴掌,难以言喻的羞耻,刺激和紧张,让她只想到一个词,礼乐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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