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不要,不要磨那里,”
“就要,妈的,真骚,全是骚水儿。”他阳具是滚烫的热度,烫着她的花蕊,研磨捣烂成碎花瓣,淫水儿一浪又一浪的烫着他的马眼儿,腰眼和尾椎酥麻,压在她的后背迸射出来,一股股的精液烫了她的花蕊,让她的腿脚发软,泄了他一卵蛋,站都站不住。
被他抱在怀里,站着跟水里借着肏,阳具都不曾疲软,继续泡在温泉一样的淫水儿和精水儿里,交合的部位是被他肏出来的白浆,她双腿打摆子,手臂支撑不住,被他搂了箍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看着她跟自己身上放浪形骸,母猫一样的呻吟娇喘,叫的又骚又浪。
许海东的脸上全是狠戾和狰狞,染上男性的残暴欲和想要摧毁一切的冷峻,他俊美的眼眸里全是对性的渴望,脑子里的理智全线崩盘,他现在就想肏她,肏软肏烂糊了她,今天一天都跟床上肏她的小屄。
她白嫩的奶子,和粉嫩沁了水儿紧致无比的屄穴,每晚都让他想到阳具肿胀充血,洗脸都不管用,硬戳戳梆硬立在裤裆里,绷到他生疼,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他的内裤。
小妮子还笑话他味儿大,妈的,还不是想她想得?
他抱了她在怀里肏弄,插得无比的深,区学儿的花蕊含他龟头含得辛苦,一个劲儿的求饶,哄着他,
“不,不要了,太深了,太大了嘛,”他汗涔涔的眉骨,呼吸沉重,喉结耸动,低哑的喉音,胸肌和腹肌绷成一块钢板,手臂钢筋铁骨一样的夹着她的腰身,任由她的双腿夹紧自己的劲腰,臀和大腿绷紧夯撞,耸动,使劲儿挺动。
她里面现在软烂得像是桃子,又像湿糯泥泞的芍药,被他粗硕的阳具捣烂到细碎,宫颈软糯,他一使劲儿就肏了进去,区学儿双手挥舞,他叼了她的嘴唇撕咬碾磨,吮吸她的舌,胸膛狠狠挤压她的奶子,压到变了形。
他低吼着,面色狰狞地将成股的精液射进宫腔里,她痉挛抽搐,瑟缩个不停,身体敏感到不停地震颤,高潮的电流冲击着她的天灵盖,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皙的皮肤泛了粉。
他抱紧她在怀里,感受她阴道密集的一张一阖,可劲儿的嘬着龟头和马眼儿,阴茎就这么跟里面儿泡着,泡温泉一样,又湿又热,紧致的穴肉绞着他的阳具,他的腰眼是蚀骨的酥麻,大腿忍不住哆嗦,卵蛋收缩的厉害。
他喘着粗气,抱了她,摇着她的手央求她为自己洗澡,洗头,区学儿一听都快要哭了,腿脚都被肏软了,还要给他洗澡。
许海东直接被她委屈的样子给逗笑了,抱了她不停地亲嘴儿,亲她的耳朵,脸颊,眼睛。
洗完澡,擦干抱了她去床上,原打算睡个回笼觉,又被他压着侧入,
“不,不做了,太累。”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瑟缩,一张一阖得让她脸红。
“好学儿,乖乖,娇娇,你最好了,赏我一回,咱们俩最好了。”他密密的吻着她的脖颈,在她的耳后喷洒他湿热的呼吸,阳具贲张有力,跟她微微红肿的穴里进出个无休无止,最终猛地抽了出来,大手粗鲁地撸弄泄在了她的嘴里。
区学儿吞了他的精液,困到不能自已,嘴唇粉嫩水润,小脸染了绯色,看得许海东喉结耸动,忍不住抱了她亲嘴儿,入口的都是她嘴里自己个儿的精液,没有别的味道,单纯的涩和苦。
“想我吗?”他俊美的眼,亮闪闪,平静下来全是温柔和宠溺。
“想。”她亲了亲他的嘴唇,窝在他的胸膛,小手不停地抚摸他的乳晕和奶尖儿。
耳畔是他强筋有力的心跳,震颤自己的耳膜。
他吻了她的发,大手握了她的奶子,掂量,两个同样疲惫的人,突然松弛下来的神经,让他们二人迅速沉沉睡去。
夏天即将结束,中秋过后难免有些凉,好在他的胸膛无比炙热,区学儿心里觉得充实,他回来,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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