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学儿想到自己,虽然她也是被绿,但远没有许海东这么惨,身败名裂,硕大的一定绿帽子扣到他头上,军区大院儿人尽皆知。
碍于他首长父亲和大哥的面子,大家噤若寒蝉,但对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言,无妄之灾,如何让他在部队,军区立足,树立自己的威信。
他心软,没有追究奸夫和前妻,打了离婚报告,邻居看不下眼,为他做了证,保卫处把奸夫和前妻带走了,后面怎么处理的,没人打听过。
母亲说的,和昨晚许海东说的大差不差。
许海东没跟自己卖惨,夸大渲染他的悲情角色,离婚多年,他放下了,不恨谁也不苛责自己。
“要不,见见呗?”区学儿,乔装漫不经心随口一说。
“他离过婚。”母亲劝她。
“那您不刚刚说人好吗,挑不出毛病来?”
“那,那找个二婚的啊?”母亲被她噎了大窝脖,反过头来将她军。
“那,那不您说他人好嘛,再者说,您因为他离过婚,直接拒绝,多让人栽面儿啊,爸不还和许老首长是战友呢嘛。”
“阿香,这个,不好说人小海二婚头的,但是学儿,你还是要多听听你妈妈的。”
“哦。”她这个偏心的爹。她抱着碗,剜她父亲一眼,他父亲瞪眼,又瞅她妈妈一眼。老婆奴。她心里嘀咕。
“行吧,你说的有道理,直接拒绝,太不给人老首长面子了,见个面儿,又不是定了,回头再找说法。”
“嗯。”她低头拔饭,又为亲妈夹了油条。心里眉开眼笑,脸上都快绷不住了。
昨夜
“你离过婚对吗?”她一脸平静,语气平和。
“你怎么知道?”他以为她是跟谁打听的。
“这间公寓。”
他泄了气,是了,她跟大院儿住,自然知道,只有已婚干部分房。
“觉得吃惊,上当受骗吗?”区学儿摇摇头。
“你和我说说呗,事情原委。”大眼睛黑白分明,里面没什么情绪。
他讲了一遍,凝视她的表情。
“对不起。”她开口。
“这又不是你的错。”他脸上都是无奈。
她抱紧他,搂着他在自己怀里,
“你就不嫌弃我?”他忐忑无比。
“我谈了两年恋爱,不也被绿了吗?”
“那是谈恋爱!”他知道她在安慰他。
“我们当时是见过双方父母,都打算谈婚论嫁了,无非是没扯证,婚前发现了而已。”
他握紧她的双手,俊美的眼凝视她,“你会不会有一天觉得吃亏,觉得上当受骗?”问得无比认真。
“哎呀,你要这么说,我可亏大发了,你这么老是吧,很快就糠了。”他剜她一眼,
“我都不到三十,我就老,胡说。”
她哈哈哈笑起来,瞧他那一脸的样儿吧。
“是,你最帅,这么年轻的团长,两毛二,年轻有为,人又帅,倒追你的女同志,都跟着这儿排队到会场了。”
“切,这才到哪儿,不得到某安门啊?”
“哎呀,把你牛逼坏了,这是社交牛逼症嘛。”她眉眼弯起,像是一弯新月,笑声像银铃一样的悦耳。
“就你怪话儿多。”他搂了她在自己怀里坐腿上,亲她。
“不后悔?”他牵了她的手,十指交握。
“万一哪天后悔了,也可以分手啊。”她摊手,被他咬上脸颊,狠厉地警告,
“你敢!”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别捏,哎呀,痒,住手。”他扑到她在床上,俊美的眼一瞬不瞬盯住她,
“后悔也晚了,这辈子就认准你了。别想跑。”他吻上她的额头,她鼻尖儿,她的嘴唇。
两人跟床上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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