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勾唇:“你脚怎么这么小啊?”
“才不小。”倪裳的脚趾在男人手里抗议般翘了翘,“是你手大。”
炎驰闷笑了下,拇指她腕骨上磨了磨,拿起袜子。
看着带花边的小袜子被提好,倪裳作势收回脚,男人的手却握在她腕间没松。
她挣了挣腿,软声:“干嘛呀……”
炎驰没说话,黑眸盯着白袜下隐现的几点蔻红看了片刻,突然伸手,一把把刚穿好的袜子拽掉了。
倪裳一怔:“你——”
男人撩起衣摆,将她的两只脚都搂进怀里——就跟上次暴雨后给她捂脚那次一样。
他朝她扬了下眉:“这不更暖和?”
倪裳心头一动,脚趾不自觉微扣。
感受到的尽是腹肌坚硬的肌理。
她难耐缩腿:“又不能捂一晚上。”
“一会儿就不热了吧……”
说着,似是在感受专属火炉的储备热量,女孩娇而软的足底稍用力踩了踩。
炎驰的估计与眸光同时收紧,喉尖下沉,滚出极低的压抑闷哼。
他慢慢掀起眼皮,目光和他的体温一样灼热。
“想要热一晚上的?”
不等倪裳回答,男人便抓着她两只脚腕,猛地下滑。
倪裳浑身一僵。
意识到踩到什么后,她脑中轰地炸开一片白。
一张脸瞬间涨红到脖子根,仿佛一只烧开的小水壶。
不冷了不冷了!
哪儿都不冷了呜呜呜……
可男人却不给她后撤的机会了。
他已经欺身靠过来,一身的雄性荷尔蒙更加烘出炙热的危险性,声线也变得沉哑:“哥哥给你看看,嗯?”
“……”
他的这身睡衣是她做的。第一次做男式衣裤,她也很贴心,知道怎么给他方便。
如今,他确实没怎么费劲就解脱出来。
她看见了。
就跟他人一样硬朗,健壮,昂扬。
烙铁般灼烫她脚心。
倪裳的心跳和呼吸一起停止,整条腿都麻了。
男人的语气暗昧,嗓音全哑:“还冷么?”
“……”
她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脚底和大脑都在不断升温。
狗男人很懂得摩擦生热的道理。
脚腕快断了,脑中也彻底陷入混沌时,炎驰索性将她的两只手也一并拉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倪裳觉得大概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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