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儿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声音开得很大,时不时抬头骂两句,一副很欠打的样子。
盛欢过去把徐艺美拉过来,让她别说了,没两分钟,后爸摔门而出,后爸的儿子也回了房间。
盛欢扶着徐艺美回了房间,努了努嘴一句话也没说,抽了纸巾出来颤颤巍巍地给妈妈擦眼泪。
这样的场景对她来说很熟悉,妈妈带着她三岁改嫁到这,从记事以来,大人经常为双方的孩子,拮据的经济条件以及谁没拿钱买菜产生分歧,吵得不可开交。
最近一年多最大的一次分歧是,后爸希望姐姐盛蕙能跟自己的儿子结婚,这样一个家庭的关系肯定会好不少,跟徐艺美推心置腹地谈了很多次。
这样的要求徐艺美肯定不会答应的,对方的儿子是什么样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怎么可能让女儿让火坑里跳呢。
就这样矛盾越来越大。
盛欢看早上和谐的气氛,以为今天会不一样点,至少平平安安度过。
没想到还是逃不过每年大年三十的魔咒,总是要不欢而散才正常。
她柔声说:“妈,你下次就别费心费力的跟他吵,别理他也行,我跟姐读书的时候也没用过他的钱,更何况现在呢,要不你就跟他分了吧,还好过点,明年别回来了,完全就是找气受……”
徐艺美打断:“大人的事你别管,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
盛欢最讨厌的就是听到这句话,蓦地提高音量说:“妈,我不小了,没多久就要高中毕业了。”
徐艺美无奈地说:“我从小就带着你跟你姐姐到他这家,特别是你,那时候才三岁,也不能说没用过他的钱,刚来的时候还是用了两三年,吃什么都跟着吃,这十几年过去了,孩子都养长大了,走了不回来,街坊邻居会怎么说我们你想过没?你姐姐嫁在这附近,你外公他们又该如何为人?”
确实是人言不可畏。
盛欢呼了口气,固执地说:“扣心自问我们没对不起他,是他不想好好过,不懂珍惜。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人吧,就这么几十年一晃过去,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
盛城傅家。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在一起过年,小一辈的都有红包,更是憋足了劲说好话逗长辈开心,可以多得一个红包。
饭吃完后,傅爷爷要看春晚,作为儿子儿媳的也陪着,就连最小的儿子傅沉,论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但性子从小就寡言少语,也不跟小一辈但同龄的傅显等人出去浪了。
傅显跟周麒,袁成超等人打了电话在广场集合,带着傅明月和二叔家的傅川往外面跑。
跨年夜街上的人很多,霓虹灯一闪一闪的,路两旁的树枝挂满了红灯笼,卖荧光棒和烟花的老板都在卖力吆喝着,处处都透露着新年的气息。
令人诧异的是袁成超居然把付温谊也带来了,在一众单身狗面前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好好撒了一番狗粮,两人牵着手,揽着肩也就算了,还玩了好几回亲亲。
傅显忍无可忍了,眼神狠戾对说:“秀恩爱死的快听过没?”
“你们俩现在就算是要去开房我绝对不拦,但是别在我妹面前做少儿不宜的事啊,小心弄你啊。”
闻言,一行人都在笑,袁成超则笑着打哈哈。
付温谊有些不好意思,躲在袁成超后面捂脸消化了会儿,看着广场另一边上围着一群女生,多看了两眼,才发现在放孔明灯,收回目光巡视了会儿,便自来熟的去拉傅明月的手往那边走。
跟这群男生一起有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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