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林摸摸脸颊,开心的讲道:“不这样绝不会同意,父皇他那么固执,若是齐广义尚公主就必须不能当官,太可惜了。”
“一身的才华,远大的志向都成了泡影,就算二皇姐再如何温婉的性子,再怎么照顾他,齐广义心里都会存了成见。”
张雅曼点点头,得太子青眼踏上青云路,这被人截断真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不过若是直接说出禁断尚公主的男子不准入官场,直接就会被驳回。
听见他得意说:“若是开扇窗不行,那就提出把这座房子弄塌,屋内的人就会立刻同意开窗户。”
看他挑挑眉的傻样,她被逗的呵呵直乐。
想到昨晚去钟粹宫时,总算是有了点人气,吕芳精心挑选了20个太监和宫女充入钟粹宫伺候,香秀也有了二三等宫女跟着,二皇姐又在那里安静的绣花,只是藏在身后的一角明显是银灰色的衣袍。
不用问肯定是给自己准备的,虽然她对这生活很满意,可是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的太揪心,尤其是在这皇宫中,悄悄寒暄过后低声跟淑妃说起这事,见淑妃强装着平静,可还是红了眼,直说是自己告诉女儿。
张雅曼给整理着又弄乱书案,提议道:“要不行,在东宫让淑妃和皇姐见见,明面上直说是差事做的好奖赏些。”
见他点点头,忍不住就发脾气,“你看你,不是跟你贴好了,这每列都是各州的官员的,你又给弄混。”
但是下一刻就见他头也没抬的回道“不是有你在嘛。”
还拖了个长音,知道撒娇对自己管用是吗,可是心底却为这句话开心。
赵非林胳膊上被掐了一下,他装作肉疼的摸摸,“真的啊,我离了你不能活,真心话。”
看他这模样,张雅曼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只是轻轻的捏了他一点皮肉,肯定是装的。然后瞪了他一眼,就去看后宫这些年的账本。
小炕上有两个方桌,盖层毛毯都非常暖和,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只有哗哗的翻页声,一时间显得静谧美好。
花盆里的月季开的怒放,又大又密,散发出浓郁的花香,很舒适的喜欢这种感觉。
等记载完资料,抬头揉揉眼睛,看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感慨,这么精神专注的样子可真是帅气啊,过去轻轻的用指腹舒缓她太阳穴。
张雅曼闭上眼享受,听他轻声问明天回门准备什么?
她轻笑骂道:“你傻呀,太子妃回门,我们一起到就是荣耀了,带什么东西不是次要的吗?”
赵非林支吾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还是得知道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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