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做些针线卖了维持生计,虞渊虽然年纪还小却也懂事人又聪明,也开始找门路做些买卖,一家人商量合计之后开了个铺子卖吃食生意还算好,生活也过得下去。
虞渊即使如此也没有放弃读书,他们都相信虞家清白,绝对不会做出叛逆之事,终有一日会平反的,到时候还可以参加科举入仕。
果然在十年前新帝登基之初,便有一些正直忠义的大臣上奏,请皇帝为虞家等几家在当年被冤的家族平反,新帝允,很快就平反了冤屈,湛夫人姐弟就入了虞家族谱记在了虞夫人长兄的名下,延续虞家嫡系血脉。
虞家平反之后,虞夫人想办法找回流放的家人却无果。
虞渊也在第一年就参加了科举顺利考上了进士,外放之后就带着母亲赴任了,现在在离京都不远的雍州任通判。
而湛夫人是在那之前遇见了进京赶考的湛连城继而喜结连理的。
湛夫人的母亲虞夫人也是个坚毅的女人,经过如此沉重的打击还是一路坚守了下来,在得知娘家父兄得以恢复名誉之后喜极而泣,大哭了一场把多年来的委屈全化作泪水宣泄出来,之后儿子又有了前途,女儿更是嫁了良人,一切苦难皆过去。
湛允到正房找母亲,发现她正埋头在一堆账册中,听到她的脚步声没抬头只让她坐在一旁,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娘亲,这是在做什么?现在不是查账的时间啊,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湛夫人看着眼前雪肤貌美,五官精致,长得就像那春日的桃花一般娇艳的女儿,心底涌起一股自豪感。
“娘亲是在归置咱们家的财产,想再做些生意增加一下进项,积累一些家底,以后总是用得着的。”
自家比不得那些世家大族根基深厚更没有祖业,只能一步步积累,好在经过十几年的积累也算是富余之家,儿女从小也得到了精心教养,只是毕竟薄弱了些。
“那娘亲可有什么章程了,说与女儿听听,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或许自己平时画的那些东西能用的上了。
“我原本打算再购置个庄子的,但是叫管事去打听了,发现没什么好位置的庄子,而且你爹的任期也快满了,还不知是个什么安排,最迟这个月月底可能就会有风声了,这时购置庄子好像也行不通,来不及打理可能就要离开了,很难安排。”
湛夫人一时也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办。
“庄子不行,还可以做其他,既然爹爹很有可能调任其他州府,那就先不执行,可以先做好计划,到时候再一一安排就是了。”
湛夫人想了想也对,不购置庄子就开个铺子好了,只是经营什么东西需要好好想想。
“娘亲是想不买庄子就再开个铺子,只是一时还没想好该做些什么营生,若是做脂粉,自己没有独特的配方没什么特点,吃食的话也比不得地方的老牌店铺招牌手艺,还得好好想想。”
“娘亲,女儿有些东西给你瞧瞧,你看看再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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