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这样一扇窗,男人与狗,灯与音乐,乐在其中。
......
“三个五!”
“四个六!”隔壁屋男人将牌一甩,大呼道:“哈哈哈哈哈我看你拿什么吃!”
“我有双王!”刘景浩抻长脖颈,像只被拔了毛的鹅,满脸涨红地瞪着对桌,手上的牌捏得死紧。
“我不信,”男人拉他,“我才不信你有双王。”
周围哄笑声起。
“耗子耍人玩呢!”又一个人起哄,“你要有双王,小爷我亲手给你洗内裤。”
“滚!”男人抬脚踹了脚那人屁股,将牌一摊。
周围人齐齐一探,一个三,一个皮蛋Q,狗屁的双王。
众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嚯”,自讨无趣后,纷纷作鸟兽散去。
对桌揽过筹码,渐渐一笑,瞅了眼时间:“今儿不能玩了,回头老婆该催我了。”
刘景浩靠在牌桌边,随手拉开一包红塔山,旁边有小弟打火。
“完咯,耗子没双王,你洗不成他的内裤咯!”
牌友临走前仍不忘记着这句梗,挑帘前逗了他一句。
那人嚷道:“人耗子有人洗呢,金屋藏娇的,大过年的也不给我们带到北京来见见!”
“就是就是。”其余人瞎闹附和。
“你们看耗子那张脸,一提起他家那位,就跟中了迷魂香似的。”旁边小哥指了指男人,刘景浩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哼唧道:“你们就埋汰我吧,我才懒得跟你们讲话。”
说完屁股一撅,拿着手机去了屋外。
众人扒墙在听。
“阿青......”刘景浩站在檐下,见墙根后挤着好几个脑袋,忙将手机拿开。
“他叫他什么?”
“阿鑫?还是阿青?”
“阿青。”一个人笑,连带着那一片男人都在笑。
更有好事者贱兮兮搭腔道:“不是阿青,是阿~~~~~青~~~~~”
“哈哈哈哈哈哈.......”
刘景浩噗嗤一声,被他这群狐朋狗友逗出了声,也顾不得那么多,重新将手机贴回到耳边。
“喂......?”
短暂电流声后,对面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带点惺忪的睡意,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睡了吗?”男人难忍内心兴奋,问完又觉得多此一举。
这时候荆川家里就他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做,可不得一早躺回床上休息?
“少喝点酒。”那头还是那么爱操心,“烟也少抽。回头要是一嘴烟味就别亲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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