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抱紧我。”
周以汀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忙说:“我没事……”
现在已经不是她说没事就没事的时候,江时烈不由分说,弯腰打横抱起她,还特地注意着避免碰触她右手臂的伤处。
秦礼听到扶他的救援人员倒吸一口气,禁不住发出一声“我靠”。而他却觉得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周以汀傻眼,这以后怎么说得清楚啊。
她不敢乱动,小声地催促:“你快放我下来。”
但江时烈一言不发,他现在就是一座爆发前的火山,周以汀盯着他冷峻的面庞,慢慢不出声了。
只是,过了会,她又发现不对劲:“你的拐杖呢?”
他简明扼要道:“嫌麻烦,丢了。”
周以汀惊呆:“那你的腿?”
他安抚性地说:“没事。”
杜孑宇和老黄他们看到江时烈抱着周以汀走来,脸色都有所变化,但这个时候更重要的是把伤员送往医院。
几个人一同帮忙,江时烈陪着周以汀上了救护车。
周以汀躺在床上,取下头盔的脸上苍白和伤口越发明显,碎发掉落在额前,车里的温度终于让她的唇上有了血色,也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慢慢陷入困倦。
抵达医院后,组委会已经联系好,医生就等在门口,接了病人进去,立刻安排检查。
同样是一个车队的,虽然秦礼伤势较轻,但好歹是队内王牌,可是江时烈全程跟在周以汀身旁,跟个贴身保镖似的,这差别待遇,有点叫人费解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状况,老黄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烈小爷和小周,什么关系啊?”
杜孑宇一张死人脸,还在垂死挣扎:“我不知道。”
组委会负责人赶到的时候,周以汀刚处理好外伤,她的手腕好在三角半月板没有受伤,上了绷带固定后,只要按时换药,好好休养。
周以汀躺在病床上,脑子里还有点乱,入行不是没遇到过危险,只是在大赛里遇到,这还是第一次,他们都是职业人员,自我保护和应急处理妥当,她看起来很镇定,但心里头实际上慌得很。
所以,当他出现在眼前的瞬间,如同定海神针,瞬间安抚了她所有的不安。
江时烈坐在病床边,摘下了连帽,湿掉的黑发被他随意抓了两下,露出整张冷峻英俊的脸,始终盯着她不说话,双手交握抵在鼻下,通常他做这个动作,意味着正在掩饰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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