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那人撒撒娇她还习以为常,可现在两人的角色好像转换了过来。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周清宵对待她就像是无底线地惯着,事无巨细,可她竟也对这感觉莫名觉得很是习惯。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早餐,非是要亲眼看着她吃完才放心地离开。
周清宵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就那他性子穿到现在也已经算是够忍着了,榆木怎么能不了解,说心里没什么触动那是假的,她到底也不是个冷硬的人。
阳台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冷飕飕的风直吹了进来,一屋子的暖气没一会儿便被吹散尽了。
榆木不喜欢屋里冷冰冰的环境,总觉得显得冷清极了,让人没有想呆下去的欲望。
她起身想去关了窗户,走到沙发边的时候没看见脚边的垃圾桶竟是被生生地绊了一下。
她反应还算快,堪堪站稳了脚跟,只是那垃圾桶里面的东西尽数洒了出来,一地的烟蒂落的又散又杂。
榆木微微愣神,脚步忍不住微动,难怪。
榆父没有抽烟的习惯,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那就只能是周清宵抽的了。
难怪那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难怪阳台的窗户她没记得开过怎么就开着了,这么多的烟蒂那人该是抽了有一夜?
这个想法几乎是没什么疑问就被榆木给断定了,可周清宵因为什么事能烦心成这样。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那人也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抽上两根。
榆木不喜欢烟味,总觉得闻起来像是肺部硬生生被灌进去一大口浓烟,呼吸不上来又觉得头懵。
她还记得那时候两人在一起差不多都有两个月了的时间了,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周清宵抽烟,也不知道他竟还有这个习惯,那人也从未在她面前抽过。
可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榆木迷迷糊糊地被冻醒,发现身边竟没人,本以为周清宵是去上了洗手间,她便又闭上眼尝试着再睡下去,可一时少了温热的怀抱不知道怎么就睡不着了,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她便揉了揉昏沉的眼,索性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去找他。
刚一进客厅,铺天盖地的烟味儿便钻进了鼻翼间,黑暗中只见猩红的火光燃尽微亮,她没忍住轻咳了一声。
那人这才察觉到她出来,声音显露慌张道:“木木!”
彼时榆木也伸着手开了灯,客厅顿时亮了起来,也正好被她看到了那人手忙脚乱地掐灭烟头丢进垃圾桶里,就连眼神里都透出来十分的慌意,像是被撞破秘密般的窘迫和心虚。
“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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