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榆母忙着手里的活儿,便让榆父收了收洗好了的床单和枕套一系列东西。
榆父收是收了,还十分有眼色地给榆木的床换上了,整理好还沾沾自喜地邀功。
却被榆母泼了一盆冷水,直接扯下了那刚铺好的床单,嘴上怪斥:“你是不是不分颜色?这都不是一套你还能给换上!”
那时的榆父讪讪地笑了,对着重新铺着床单的榆母解释道:“没看清没看清,下次不会了。”
过了这么久,榆父终究还是对这些事没有什么天赋,可也确实努力了,至少颜色没再换错。
不知道为什么,榆木坐在床上盯着这房间,一时间盯得久了觉得心里满是苦涨,难受极了。
其实,她应该早些就放下心里那堵着自己那么长时间的芥蒂的。
隔日,榆木陪着榆父吃过早饭便打了车离开了家,回了她租住的小区。
电梯门一打开,便闻见楼道里充斥着浓重的酒味,她不喜欢这个味道,因为确实算不上多好闻。
榆木一只手从包里摸着钥匙,一只手轻掩着鼻翼缓缓走了出去。
兴许是包里的东西太杂乱,她一时间竟没找到钥匙,只好专注地低着头两手一起翻着包找,自然也是没注意到自家门口前蹲坐了个人。
扒包找钥匙的声音哗哗乱响,动静大的直接吵醒了坐在地上的周清宵,难受的姿势就这么被他维持了一晚上,身体都僵硬了,他眼神微眯地看向了榆木。
这一看倒是直接清醒了,忍着难受三两下站了起来,脸色难堪地朝着榆木走了过去。
榆木还认真地翻着包,猛地被一阵大力推着压到了墙边,手里的包顿时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倾倒散落了一地。
“你去哪了?”
周清宵嗓子疼的厉害,说出来的话也暗哑极了,宿醉加上没休息好,眼神通红可怕地盯着眼前人。
榆木冷不丁地被人按到墙边,还被质问,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等看清楚那人是周清宵,原本恼怒的情绪一时竟变了,眼神揣疑地看着眼前颇有些颓废的人,他怎么这幅样子?而且他不是也还在临城吗,这么快就处理完事回来了?
“你怎么这样?”
两人靠的近了,她闻见的酒味也更加浓重了,忍不住动了动鼻子,嫌弃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榆木没回答周清宵的问题,抬起手往鼻子边扇了扇,随口地问了一句。
“我问你呢,你去哪了!”
周清宵狠狠地咬紧了后牙槽,看着榆木这么随意的样子就觉得心里难受,说出来的话像是硬生生逼出来的一样,足够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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