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些担忧,又很羞涩的埋在纪则言胸前问:“但是憋着对身体不好吧?”
纪则言拍拍她的头,“我没喝水。”
宁可抬起头,笑嘻嘻的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啦!”
纪则言捏捏她的鼻子,配合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宁可睡着也不安稳,越来越觉得难熬。
趴着,手痛;躺着,腰痛;靠在椅背上,脖子痛。
手和脚都酸胀酸胀的,有些发软,她又不敢和纪则言说,毕竟是她自己作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纪则言提前将东西都拿好,宁可就背着自己的小书包,跟着纪则言走。
纪则言先是牵着宁可的手,捏了捏,手感不太对,正要拿起来看,宁可立马把手缩回去了。
纪则言也不做声,就看着宁可,宁可被看的心虚,低了头。
纪则言的视线扫到了宁可的腿上,宁可穿的是九分裤,露脚踝,纪则言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
“手拿出来。”纪则言声音很淡,但是能听出语气里面的不悦。
宁可知道藏不住了,把手伸出来,果然两只手的手指都肿了。
纪则言眸中骤冷,反而将原本的心疼给压下去了,“为什么这次一定要坐火车?”
“我不是说了么?情侣……”
宁可小声开口,还没说完就被纪则言打断了,“宁宁,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手喜欢绞衣服?”
宁可一愣,下意识的看自己的手,果然捏着衣角在拧。
又瞒不住了?
宁可看着纪则言脸色有些冷,心里纠结要不要说实话,纪则言也不出声催促,就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比谁更有耐心。
最后宁可熬不住,声音很小,其中带点委屈,“我不想你因为我加重了你的负担。”
纪则言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了,“你怎么知道你就是负担呢?”
宁可本来想说她和他在一起之后,让他多花了很多钱,又怕直接这么说会伤纪则言的自尊心,呐呐的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你怎么知道你是负担而不是希望呢?”纪则言看了一会儿她,说完之后就朝着出口的方向走。
宁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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