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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嘲讽意味更浓:“也没听闻跟李迟殷断了,恐怕他绿透顶了也不管说半个字吧?”

来赌坊打叶子牌的人很少,甚至都凑不齐一桌。

楼上伺候着的竟是赌坊老板:“里头那位正等得不高兴呢,姑娘快请进来!”

里头的人自然非富即贵,姜锡娇见了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坐下来打了。

坐庄的是一个矍铄的老爷子,瞧着不怒自威。边上两个瞧着是陪他打的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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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姜家大小姐回魂后竟进赌坊一炷香狂输十万两,男默女泪……”

卖报的小童痛心疾首地将京城日报在街上推销。

如此劲爆的新闻,轰动了每天无聊的京城众人。

原本在李家晒太阳的岑舒和李严山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李严山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发现不是梦:“是城北旮旯里那好运来?娇娇要是给剁手了咋整哇?”

岑舒连忙买了份报纸:“喔唷喔唷,这怎么好的啦?快带点钱去把我们娇娇赎出来!”

一觉睡醒就看见父母整装待发的李迟殷:……?

输了一千个子儿的姜锡娇却丝毫不知道外头的动静。

原本是要三家合力一起将庄家打下来的,但那两个伯伯自然是要捧着大老爷的。而姜锡娇像是不会打牌,像是掰着大老爷的手喂牌给他,都让人怀疑是赌坊老板找来的托儿。

那老爷赢得盆满钵满,却因着这三人故意让牌的举动气得要发作。

尚未发作,是因为姜锡娇正努力地扯着破锣嗓对他进行了一些关怀。

“阿公你牙齿是不是不好啊?我看有一些肿了,上火的时候会痛的。”

那老爷矜贵得不应声,一个伯伯压着嗓子连连点头:“姑娘说得不错,我们老爷每每上火便会牙疼不止,汤水都吃不得,可遭罪了。”

姜锡娇深表同情,“哦唷”了两声:“我之前也是的喏,郎中是不是总给阿公开降火的药医治?其实是因为牙齿烂掉了,拔掉就可以了。”

另一个伯伯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拔掉的?”

一个雅间有两张牌桌,方便牌友互换位置。

此时屋门被再一次打开,身后那张空荡荡的桌子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您这边请。”明明还是那个小厮,将一个客人往这边引,但是他的语气全然不像接待姜锡娇时那样殷切,反而带着点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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