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追出南街,他一只脚腂子就被况曼的鞭子紧紧卷住。
刚一卷上人,黑衣人奔跑的身子一栽,脸朝下,骤然倒在地上。
况曼见状,脚步急急一刹,五指成爪,便欲将地上的人给抓过来。
手刚刚伸出,却突然停在半空中。因为……地上的人,已经没了呼吸。
“跑得可真快,喂,哪来的小贼,别给姑奶奶装死。”
这一会儿功夫,娇黛黛也追了上来。追上人,娇黛黛就瞪着地上人的尸体,怒骂了句。
况曼眼里闪过深暗,盯着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道:“已经死了。”
死得真快,几乎在她追上刹那,就立即没有呼吸。
这一看,就是一死士。
只有专门培养的死士,才会在任务一暴露,就毫不犹豫选择自杀。
娇黛黛震惊:“死了,这么快?”
况曼斜了她一眼,没张理她,伸脚轻轻一踹,将地上的尸体踹翻了个身。
“这不是咱南街的人,奇怪,住你隔壁的不是牛大婶他们一家吗?”
听到刚才突然跑出来的人死了,娇黛黛那被酒精熏得有些晕晕的脑袋,立即清醒,并运转起来。
南街就这么大,娇黛黛从小生活在南街,对这一片极为熟悉,不夸大地说,她不仅知道南街每幢房子里住了几口人,甚至还能喊出他们的名字。
所以,一眼娇黛黛就看出了,地上的死人,不是南街的居民。
况曼蹙着眉,问:“你有多久没有看到牛大婶他们一家了?”
牛大婶这人况曼虽然不熟,但是也有打过交待。
这大婶在她去兴远府将周政明捉过来后,曾暗戳戳地在背后议论她,楞生生给她扣了口打夫君,打下人的母老虎名声。
刚搬来那段时间,这大婶一听到自家院子里有动静,就会贼头贼脑往她家院子里瞧。
娇黛黛沉眉:“我前天傍晚还见过她,她带着孙子,来我客栈给牛大叔打酒。”
娇黛黛说完这话,眼睛顿时一激,愕然道:“不好,牛大婶家可能出事了。”
话落,她身子一纵,急忙往回奔。
况曼见状,鞭子一扫,拖着地上的尸体,赶忙跟了上去。
到了牛大婶家门口,况曼鞭子一抛,将鞭子上卷着的尸体抛进自家院子,然后和娇黛黛一起,翻墙进了牛大婶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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