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晚上的,他只好按耐了下来。他搂着婵衣纤细的腰肢,手下是滑腻的皮肤。萧泽还在回味刚在的极致欢愉。
第二日婵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有些精神不济。她一动,萧泽便跟着醒了过来。再看看外面天色,他心里一惊,这都什么时辰了,他怎么睡过头了?
“嗯……你怎么了?”婵衣腰间箍着一双铁臂,她有些不耐的动动身子,低头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搁在自己腰上。
萧泽回神,揉揉自己的额头失笑:“没什么,我还以为今日要上早朝,以为自己起晚了。”他一直有上早朝的习惯,几年下来已经深入骨髓,笃然不用上早朝晚一点起床,竟然不适。
“噗,你还真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是谁昨晚让他睡,他愣是不愿意睡的?”
萧泽抿唇,论斗嘴他永远抖不过婵衣,只好乖乖听她秋后算账。于是新婚第一日的大早,大梁的少年天子便在床头,呗自家皇后拎着耳朵教导了一番。
“我昨日那般累,你也不知道体贴,光知道自己舒服去了,还一直缠着我还想来,真是个蛮子。”婵衣拍拍他的胸膛,冷哼一声。
萧泽靠在床头,听着婵衣扳着指头说他坏话,悠闲肆意。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婵衣更可爱,惹人发笑。
俩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话,孙铭便叫起了,“陛下,太后娘娘还等着您带皇后娘娘敬茶呢!一会儿用完早膳还要去祭拜宗庙。”
萧泽“嗯”了一声,低头对婵衣道:“起吧!”
婵衣颔首,便见他随意套了一条亵库,然后披着衣裳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小瓷瓶,走过来递给婵衣:“这是朕昨晚让孙铭去御医那里拿的,你不是说疼吗?上一下药。”
黑夜更令人放松,白日的萧泽和黑夜里的他完全不同。晚上他像个缠人的小妖精,白天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端方清贵的君子,虽然有些冷漠。总而言之,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婵衣脸上接过来,饶是脸皮厚也被打败了。她清咳一声道:“我知道了,多谢……陛下。”
萧泽摇了一下金铃铛,让宫人们进来伺候。孙铭低着头手中拿着一套黑色正服,婵衣好奇看了一眼。
“朕以前不常睡紫宸宫,一直宿在宣政殿,以后也不必往紫宸宫搬了,直接让人都搬你这边来。”萧泽由着孙铭服侍穿衣,扭过头道。
“哦。”鸣玉和鸣翠也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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