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出后,再说此事也不急?”婵衣明白,国子监的人,心里怕是笃定孟朗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不等京兆尹定罪,他们就先急不可耐要开除孟朗。
“孟朗杀人一案,国子监上下无人不知,孟朗如今还是学舍的一员已经引起其余学子的不满,故而祭酒下令,将孟朗逐出国子监。今日你若不去取回他的东西,学舍便会自行处置。”来人一脸鄙夷,看着婵衣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脏污之物。
杀人凶手的妹妹,能是什么好东西?
婵衣拳头紧握,试图再与他商量:“可否宽限两日,我会尽快证明我大兄的清白的。”
“无需再等,孟朗杀人已是不争的事实,此等品德底下,污秽不堪的人,已经不配留在国子监!”
“你现在立即去将他的东西取走,否则便不要怪学舍不近人情了!”
婵衣的双手垂下,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一株杂草,低声说到:“小女知晓了。”
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了吗?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大兄是杀人凶手?
送走国子监的来人后,婵衣将今日欲要去酒肆的行程放下,让时风将马车驾出来,出发去了国子监。
此时,正值中午下学,国子监门前人来人往,不止是青衣男性学子,更有许多女子做同色衣服打扮,只不过与男子衣裳款式略有不同,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学舍的衣服。
婵衣知晓,这是国子监对面的女学里的人。
大梁风气开放,对于女子很是宽容,女子上女学,当街骑马出城游乐皆可,并不会遭人诟病,甚至一些女子还以此为荣。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睛,带着时风往国子监大门走去。
“时风,你还来国子监做什么,孟朗都已经被逐出国子监,你也不要再来此,我们不屑与尔等为伍!”忽然,国子监门口的台阶上,站着几个学子,其中一人面红耳赤,正大义凛然的对时风说。
“我家公子是冤枉的!”时风看着男子,向前一步大声辩驳,整个人都在愤怒的颤抖。
“当日在酒肆,可是许多同窗都看见的,你还在狡辩,况且难不成府尹陈大人就冤枉你家公子?你速度离开,不要再踏进国子监半步!”
“快些离开,快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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