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芜新回府后直奔后院找额娘,心里的委屈一下子上涌眼中含泪道,“额娘, 宁郡王昨日命人送了个丫环给妹妹,长得十分标志。”是那种男人喜欢的类型, 乍一见危机感浮现。
“芜音没把身边的丫环开脸送去?”富察夫人拉着大女儿坐下说。
“没有, 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有了其他想法, 只字未提。”芜新不喜妹妹身边的丫环爬主子的床,认为额娘的做法太伤人,换了谁能乐意, 一直没少在妹妹耳边提醒,奴才一遭得势必然变心,这种事情别家传出过宠妾灭妻的例子,可不能在孩子没落地前开这个口子。
“唉。”富察夫人叹气 ,总不能逼着小女儿把通房送到宁郡王床上,“不愿便罢了。”
芜新倒苦水:“宁郡王这段日子都歇在前院,我以妹妹的名义煮了滋补的汤送过去,连前院的门都没摸到就被挡了回来,宁郡王看望妹妹的时间也缩短了, 不知是因为我在屋里的原因,还是已然有了新欢?”
“你这孩子太急躁了些, 你妹妹身子重多一个丫环服侍多一重保障,要真是动了纳妾的心思, 何必送到房里听用, 晚上把人要了第二天正儿八经的侍妾身份便定了,哪里需要支会你妹妹。”富察夫人到不担心侍妾之流,对大女儿鲁莽的去接近宁郡王的行为头痛万分。
芜新自知理亏不该操之过急, 还好事情已经翻篇了没人敢在妹妹面前嚼舌根。
“我听太医说双胎生产不易,妹妹又是头回生。”芜新心情极为复杂,即想让妹妹平安生产,又有点隐约的排斥,明知念头不该有就是控制不住。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富察夫人能气死,手指头狠狠的戳着口无遮拦的大女儿额头,“不会说话少说两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芜新委委屈屈捂着戳痛的地方争论,“太医说的,不是我瞎编。”
自从知晓小女儿怀的是双胎,富察夫人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头胎容易难产,肚子里还是两个,没听说过生双胎全都活下来的,惨剧往往最让人印象深刻。
担心没敢往外表,富察夫人就是怕小女儿看出端倪,这段日子便没有去宁郡王府上,听大女儿说备产的人和物都齐全,还有太医在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每日祈祷一切顺利。
“额娘等妹妹生产完,又一年要过去了。”芜新实在是等不及,有好些世家女在背后笑话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再拖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富察夫人愁得老了好几岁,“我与你阿玛再说说,你可千万别和芜音说不祥的话,生产前后最忌讳大喜大悲。”
“我省得。”芜新花花心思是有,不代表她要害妹妹。
富察夫人打发了大女儿,一个人坐在屋里思忖,“老爷到底是何意,迟迟不提找个好人家的事?”
马齐回府换了身常服用过晚饭,夫人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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