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冬拦下七阿哥,客气的告诫:“您不适合旁听。”
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提亲自审问,胤祐一下子听出言外之意,“为何?”明明人是他抓的,这里身份最高的也是他,为什么不能参与到审讯当中?一个奴才也管起他来,谁给的胆气这么说话?
眼见七阿哥不满流露,卫冬不得不点破:“此人敢对宁郡王下死手背后必有蹊跷,有些事七阿哥现如今不应知晓过多,容易引火烧身。”宁郡王有皇上撑腰,有耀武扬威的资格,七阿哥可什么都没有。
胤祐张口骂人的话卡在嘴边,一时间恍然大悟,谁敢对六哥下手,除了宫里的某些人外没有第二个,确实如卫冬所言,知道太多非常不妙,万一真查到太子头上以皇阿玛对太子一向袒护的行径,这个亏六哥妥妥的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没别的选择。
即使不是太子,来自于不满的世家朝臣,也不是他一个光头阿哥可以涉足的事,深吸一口气挥散积压许久的郁闷。
异地处之他要是六哥,都到了这步田地日子过得远没有他们所看到的那么滋润潇洒。
胤祐点了点头:“我什么也不知道。”表示日后也不会私底下胡乱打听。
还不算太笨,卫冬支了个转移注意力的办法,“您心里再急手头上的差事不能忘,停下修路这段日子银子没少花,再这样下去就要超出计划了。”
胤祐脸色一变,可不是,人工开销一直都有,之前没把人辞掉,钱照给定下的日子延长,只不定有人打着偷奸耍滑磨洋工的主意,绝不能让六哥背上私吞银子的罪名。
“这就去。”胤祐转身就走。
布木听了全程,朝卫冬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去丈量未完的土地。
都动起来有活干至少一段时间内没功夫胡思乱想,卫冬的目的达到了。
刑讯大当家,卫冬摸了摸脖子,记起一位同僚,顾生就是在宁郡王失踪后没了小命,他还没有顾生在宁郡王身边的时间久,巴望着能将功折罪。
双手被束掉在房梁上脚下悬空十分考验人的耐力,时间久了两条胳膊准废。
千算万算没能提前一步算到银子有命拿没命花,大当家悔得肠子都青了,应该找个替死鬼出去顶缸,他一个人独吞银子跑路,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活,不比当山匪自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卫冬没开始问,对面的人主动坦白,无论真假记下来再求证。
“给钱的人很神秘,只让我们去放一把火烧一间小院,多余的事不需要再做。”大当家只求,“一大家子妻儿老小恳请放过,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你。”
卫冬给不了保证,直接了当挑明:“你们动的是宁郡王,生死不是我能做主的,说与不说差不多。”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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