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渊去厕所的时候听见齐南鹄在里面跟人打电话。
这边的房间在玻璃门里面,出了门只有一个走道。楼梯在玻璃门外面,但玻璃门需要护士打开,进出得询问身份事由,有时候护士不在需要等一会儿,并不是很方便,因此大家打电话多在卫生间。
阮星渊听见齐南鹄说话,在里面停了会儿。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齐南鹄表达了深深赞同,听着齐南鹄回应里透露出来的肯定,阮星渊心中生出了不妙的感觉。
等齐南鹄回去,阮星渊没忍住开口,“你不要做奇奇怪怪的事。”
齐南鹄莫名地看他一眼,接下他的话茬,“人兄弟你不要说奇奇怪怪的话。”
阮星渊本来不痛了的头突然开始痛了。
齐南鹄在这里待了太久,原先阮星渊没注意,直到听见走廊里传来孩童和家长的声音,听见家长问孩童学业,阮星渊才突然想起来,“你怎么没回去上课?”
“我请假了。”齐南鹄特别理直气壮。
看着齐南鹄的样子,阮星渊也不知道他请了多久,但根据他的直觉,齐南鹄肯定能做出自己什么时候回去他就什么时候去上课这种事情来。
“你快回去上课。”阮星渊催促,“我又没什么事了,不要耽误学业。”
“不。”齐南鹄盯着阮星渊,“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很快就回去了。”阮星渊伸手拿手机,准备同后勤主任说说这事。
却不想齐南鹄伸手将阮星渊的手机收了起来,愤怒地盯着阮星渊,“你怎么这样?鹅都说了不想去。”
阮星渊皱眉不说话,静静看着齐南鹄。
这个时候本应是两人都尴尬的时候,偏偏齐南鹄不走寻常路,直白说:“而且人兄弟你在这里我要怎么回去?”
眼前的人直起身体,眼神认真,“我要是不看着你我总会想跑过来的。学习又不是以后不能学了,可是你不是只有一个吗?”
最后齐南鹄生气地说:“我不看着你怎么行?!”
生气说话的人就这样气势汹汹地盯着床榻上的伤者,眼睁睁见着对方脸颊倏地变红,迅速蔓延向着脖子下而去。
这情形看得齐南鹄眼睛一跳,伸出手去摸,顺着阮星渊从头摸到脖子还准备伸进衣服里向下,被阮星渊匆匆忙忙拦住。
“你看着好红,怎么了吗?鹅给你叫医生。”
阮星渊赶紧伸手拉住齐南鹄,“别去,我没事,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
“真的没事?”齐南鹄狐疑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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