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阮星渊的笑声,荆巧曼转过身,好奇看过去。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好笑?”
阮星渊看了下手机,“没什么,就是跟林双聊到些好笑的。” 林双,科考站垃圾管理处的,为人幽默风趣,跟他聊天经常能笑出声。
怕荆巧曼问他看到哪里了,阮星渊转移话题,“姐,你看视频有没有觉得这只企鹅脾气还挺差?”
“你他企鹅的脾气才差!” 声音在阮星渊耳边乍响,听起来像是用尽了力气吼出来的。
小企鹅刚刚才平息的怒气又升起来,“讨人厌的臭秃毛!”
荆巧曼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看了看大屏幕,“没啊,他多可怜啊!个子太小了,出去走走都被其他企鹅欺负。好不容易想交个朋友,找了一个看起来不会欺负他的企鹅幼崽,跑过去冲他友好的叫叫,那企鹅幼崽还喊他爸凶他。我都快看哭了,崽太惨了!”
阮星渊沉默,这得多么深的滤镜啊。
荆巧曼话刚说完,手机响起来了,荆巧曼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对阮星渊说:“完了,事儿来了。我下次再来吧,今天又有的忙了。”
“好嘞。曼姐先忙。”
荆巧曼匆匆地走了,徒留下大屏幕上的影像仍在播放。
屏幕上,小企鹅从企鹅爸爸的鳍下冒出一个头来,伸长脖颈转过去冲着小企鹅叫,叫得后方的企鹅幼崽直跳脚。待到企鹅爸爸带着小企鹅跑远了,他才停下来满足地拍拍自己的圆肚子。
阮星渊只可惜荆巧曼没看到这一幕,不然肯定不会认为这闹腾的小企鹅可怜的。
工作室里只剩下了阮星渊一人,该记录上传的数据已经都上传完毕,他再次空闲下来。阮星渊干脆占据了荆巧曼原本的位置,正对着大屏幕看起企鹅视频来。
屏幕上小企鹅在企鹅群里到处乱窜,一点儿也停不下来。
“这哪儿啊?”
伴随着屏幕上企鹅的叫声,耳阮星渊边响起小企鹅这样奇怪的问题。
什么哪儿?小企鹅难不成出去了。
他转过身脚下踩了下,将椅子挪到电脑前。实况直播的视频里,企鹅爸爸仍旧站在原位,一动不动。
将前面保存的视频调出来,阮星渊从小企鹅钻进企鹅爸爸育儿袋里的时间开始往后看,一点儿也不敢跳过。
“这什么家伙,怎么这么大?”
企鹅幼崽的声音更大了,仿佛就响在耳旁。阮星渊向着后面看了眼,屏幕上小企鹅向着边缘走去。
“他没有毛。” 耳边的声音继续说道。
谁?
从之前一直看到后来,视频上也没有小企鹅出来的影像。可听着声音,那只企鹅似乎又是真的出去了。
小企鹅去了哪儿,又究竟看见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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