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尉手一抖,差点没接住长.枪,“夫人……我这,我这不行啊。”
楼望舒摆好架势,招招手,“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没办法,李校尉一咬牙,在同僚同情的目光中上场了。
楼望舒等他出招,枪尖向她横扫而来,她拿枪杆一拦,枪头一阵颤晃,耍了个迷幌,瞬间发劲狠狠打在对方身上。
袭来的劲风吹乱李校尉的头发,他额头布满冷汗,暗自握了握手,虎口发麻,手不自觉发颤,匆忙间格挡闪避,被震得后退两步。
楼望舒宛如一位挑剔的宗师,一眼就找出他枪法的破绽,凌空刺出,枪尖直直顶在他的额头。
李校尉心下大惊,后怕顺着冷汗蔓延到背部,这一刻他完全忘了这是在练武场,以为夫人是真的要杀了他。
“再来!”楼望舒一声厉喝。
李校尉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一般,累得抬不起胳膊,但他依旧出枪,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进步。
“速度太慢了,再来。”
“下盘是别人的吗?再来!”
“你是个娘们儿吗,当刺枪是绣花呢?继续!”
……
一顿操练后,李校尉躺在地上,唯有不平稳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那杆长.枪断成两截扔在一旁。
此番此景,怎一个凄凄惨惨切切了得?
同僚们庆幸的同时对他抱以最大的敬意。
他们还没高兴多久,楼望舒眼神一扫,指向他们,“你们都给我一起上!”
半刻钟后,练武场躺了一地的人,个个哀嚎不已,有苦难言。
楼望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不是我嘲讽大家,在躺的各位全都是辣鸡。”
众人躺平任嘲,你骂吧,只要不让我们起来跟你对打,你就是骂出花来我们也无所谓。
知道这些人的体力吃不消,楼望舒没打算揪着他们不放,“我教与你们的楼家枪法,攻防兼备,迅捷如雷,出手诡诈,希望你们以后都能枪.战数人,不要辱没了它!”
“可是……夫人家里不都是读书人吗?”
旁边有人重重掐了说话的人一把,低声道:“就你长了个嘴是吧,听夫人说话!”
楼望舒没在意底下人的眉眼官司,她扬声道:“今日我如何训练的你们,来日你们便如何操练士兵,都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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