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离哭笑不得地说,“我只看到有的人一直逼着我发飙。”
“那个人成功了么?”
“这取决于那个人要不要一起出去——”
“哦——”安以墨握紧了念离的手,“那我们——”
“恩,走。”
“呃——”
“又如何了?”
“卡住了。”安以墨试图将一条腿先放出去,可是整个身子都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卡在梨花木大桌两条腿之间。
“你不出去,我也动不了——”
“嘘,好像来人了。”
“哎呦,啊——你别乱动,撞到我了——”
“小声小声——喂,喂,别喊,让我先出来再说——”
“你行不行啊——”
安以墨和念离满头大汗,撞击的声音伴随着古怪的对话,溜着门缝飘入了门外春泥的耳朵。
春泥捂嘴窃笑。
呦,这男人明明不行,还没要硬试,试出毛病来了吧?
偏偏选在这地方圆房,是为了情趣,还是为了脸面?
毕竟满楼春声,他们这点不和谐的叫唤,偷偷摸摸地就混入其中了——
时候还早,暖意无边,那我就祝福你们,春梦了无痕——
春泥拉紧了门缝,留着屋子里俩人继续攒动。
多年以后,当春泥已经成为天上人间的老鸨,专门把这间屋子留空,高价出租,号称这就是传奇夫妇安以墨和念离“水□融”的宝地。
只是那张梨花木的大红桌,早就被安以墨扛回安园,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
一夜尽游溯源城
安以墨和念离到了后半夜才从桌子底下挣扎出来,两个人都满头大汗,就像刚刚做完“运动”似的。
“真费劲。”安以墨喘着粗气。
“还说,还不是你瞎折腾。”念离擦擦汗。
两个人后知后觉地对望,突地觉得这对话有些暧昧,于是倏地一下子各自扭开头。安以墨惯例望天,念离照旧盯着地面。
“我饿了。”安以墨半响打破了沉默。
“绿豆糕……”念离盯着地上那绿豆糕的尸体,内心无限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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