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个孩子,就能做贤妻良母了。
霍非寒乐在其中,毕竟他做的好,在周六当晚,或许能额外得到一些小奖励……所以霍非寒特别鸡贼,其他日子可能会偷懒,但在周五周六那几天里,格外卖力,争取五星好评。
时间离高考越近,霍非寒就越安稳,和纪羡雨相处的时候他就像一条大气不敢喘的咸鱼,生怕打乱对方做题的思绪。
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从哪里学坏的纪羡雨就会坏心眼的去调戏他。
……
六号到九号就是高考的时间。纪羡雨运气好,抽到的考场就在七中,霍非寒觉得这一定是他之前去孔子庙求符的缘故,这把纪羡雨笑得捧腹。
高考当天,霍非寒千叮咛万嘱咐,孜孜不倦各种监督说什么都不要忘记带了,纪羡雨不断跟他说已经准备好了,在路上也能突然蹦出一句“身份证呢?”
感觉比谁都很紧张。纪羡雨哭笑不得:“你以前高考的时候有这么紧张吗。”
霍非寒抱歉:“我是保送,没高考过——你别笑啊,我今天真的紧张死了……”
“那你后面几天可有得紧张的啦。”
不知道这是一语成谶,还是明摆着的事实,霍非寒这高考三天里过得战战兢兢,他第一次去公司上班都没这样过。
就连看见纪羡雨第一个出考场,接受到记者的采访,他都没回过神。
那是小鱼吗?
直到纪羡雨脱离开一众记者,朝自己蹦来,飞起的围巾像是燕雀翅翼,一低头,才确定。纪羡雨抱着他的腰,那张嫩□□致的脸盛满了明媚和阳光,仰看自己——“我高考结束啦!”
高考的二十三天后就是查成绩的日子,纪羡雨一直蝉联市联考的前五名,脸上虽说风轻云淡,但心中不免有期待和紧张。
尤其霍非寒还让他在查成绩之前,抱着他去孔子庙求得符,自己则说不打扰他,出去了。
“呼……”
纪羡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他不信这种玄学东西,但霍非寒觉得有用,那他就拿着吧。
他点开班群里给的链接官网,滑动鼠标,输入了自己的姓名和号码——
一秒、两秒、三秒……每一科成绩栏上上的成绩是0.
纪羡雨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霍非寒背对着自己,在冰箱门口捣鼓——他只穿了件简单的黑色内衫,扎进裤头里,勾勒出倒三角形的健美腰线。
“非寒?”纪羡雨喊了声。
霍非寒还在捯饬着那两个东西,被喊得猝不及防,一下有点慌乱。他一道一头地关上冰箱门,动作一跨,遮住后面的冰箱,欲盖弥彰问:“怎么了吗?考试成绩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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