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给他倒了杯热水,然后将他揽在了怀里:“这事不大,能解决,别慌。”
盛知新抿了口热水, 并不太乐观。
刚刚他悄悄看了眼热搜,已经被人推到了前五的位置。
依着他的咖位能去前五,怕是真有人买了水军和营销号准备好好黑他一下。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会想到从他的家庭下手呢?
或许是温故的镇定影响到了他,让他也跟着镇定了下来,开始思索起这些问题的疑点来。
他几乎不和别人说起过自己的家庭,实在是因为太难以启齿。
唯独对一个人说过。
那就是艾新。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盛知新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被爱”,于是事无巨细地将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当时艾新也答应得好好的,可谁知却悄悄将这些都记了下来,成为了现在扳倒他的铁证。
想到这儿,盛知新心中的怒气便不可遏制地越烧越烈,只恨当时捉奸的时候没狠狠地多揍这个狗男人几下。
霍明没过多久便到了,看见盛知新时还有心情对他笑了下:“小盛老师别慌,小场面,淡定。”
小场面?
盛知新不知道为什么霍明和他老板一样冷静,但莫名地被感染到了,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安稳了不少。
“我们现在是要讨论公关吗?”盛知新试探地问道,“可是我觉得现在公关也......”
温故揉了揉他的手:“现在不公关,先等着。”
“但我听林莫奈说有个什么最佳公关时间来着。”
盛知新只恨当时林莫奈给自己讲营销学市场学的时候没好好听。
“那是正常情况,”霍明脸上的笑很耐人寻味,“我们这种非常规的情况,自然要用非常规的手段。”
“非常规?”
温故将霍明带来的优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将屏幕转过来给他看:“如果我估计的不错,接下来还会针对你放出一波料来,都是某些人费尽千辛万苦一条条抠出来的,怎么能让他们浪费了?”
盛知新看向电脑屏幕,倏地愣住了。
电脑上写着很多东西,详细地写着在某些情况下,该如何用证据反驳对方抛出的料。
“其实很早的时候老板就让我开始研究这些了,”霍明暗搓搓地给自己加戏,“从聂英哲那事儿之后吧,老板说他睚眦必报,是个小人,必然会因为没得手给你搞点事出来,所以必须得提防着。”
他说完,又不着痕迹地拍了个马屁:“当然也多亏了小盛老师你及时留存证据,才让我们手上关于聂英哲的把柄多了很多,其中一部分已经移交给公安部门了,估计他们这也是鱼死网破,想拉你一起下水。”
盛知新迷茫地看着屏幕上的文件和证据,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
也就是说从他第一次被聂英哲带进会所的时候,温故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这些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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