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业路过开放式客厅的时候,桌上的笔记本进入了休眠状态,无线鼠标变换着不同的色彩。
接水的时候,韩承业看到咖啡机下面放着杯子。
拿着咖啡去往阳台,韩修远背靠栏杆,整个人有些颓然,左手拿着空了的酒杯。
韩承业看到阳台茶几上的冰盒还有果酒,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把杯子放咖啡机上却不喝咖啡呢。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阳台喝酒啊?”说完把手里的杯子都放下,整个人坐进了茶几旁的懒人沙发里。
韩修远垂下眼眸,把眼镜摘了下来扔在茶几上,脑袋后仰,对着天空叹了口气。
面对韩修远的沉默,韩承业了然于心。
他们虽然同父异母,但很小开始就有联系,这些年来感情也一直不错。
可自从两个人的第二性征分化以后,就逐渐产生了隔阂,感情也淡了许多。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说,那我去睡觉咯。”一拍大腿,韩承业从懒人沙发了跳了起来,“晚安。”
“周公子有一票投资,宋容明天应该会跟你详谈。还有……”韩修远走到茶几旁,夹了两颗冰块,又倒了一些果酒,“你是韩氏的继承人,以后不要穿这样的睡衣和拖鞋了,被父亲看到,这个家就又没有宁日了。”
韩承业低头,伸出脚,看到带着小怪兽爪子的拖鞋,“我以后……尽量只在自己房间穿,我睡了,晚安大哥。”
韩修远的“教训”让韩承业有些开心,大哥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其实还是关心他的。
夜晚的兴奋导致的最直观后果就是赖床,手机的闹铃根本不足以喊醒韩承业,直到福伯焦急地在门外敲门,“少爷,您今天不用上班吗?已经8点了。”
“8点就8点嘛,人家要9点才上班呢。”韩承业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两腿中间抱着,“大不了不吃早饭啦。”
“好吧,那我给您准备一些面包带着。”福伯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时,大脑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要帮宋SIR买抑制剂吗?
“嘭!”
福伯还没走下楼梯,就听身后韩承业的房门突然被人用力甩开,韩承业手里拿着衬衫和外套,西裤穿了一半,一边跳一边把裤子穿上,“福伯!帮我把毛巾牙刷牙膏打包!”
“噫!少爷!你不洗漱吗?你这是去哪儿啊少爷!”
车库里,两轮六缸的概念款摩托车整装待发,福伯把面包牛奶点心还有牙膏牙刷整理在小袋子里,韩承业接过荷妈递来的公文包斜背在身上。
荷妈睁大眼睛,“少爷,老爷说了,机车危险,让你少骑。”
韩承业把福伯递来的牛奶面包三两下塞进嘴里,“没时间了,我要去个地方,哪儿的路很窄,这大型车开不进去。”
荷妈看韩承业戴上头盔,发动了机车,急道:“那也不能穿着西装开机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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