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霍从淮不相信,一个人只要活在这个世上,就一定会留下痕迹,除非……除非他把那些痕迹刻意抹去!但整个南城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屈指可数,薄应雪榜上无名。
“继续查!”他吩咐完,想了想,又道,“今天公司我就不去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挂断电话,霍从淮扔掉手机,大步流星进了浴室。
水雾弥漫间,男人胸口的刺青若隐若现——
【温苒】二字被他烙在心脏的位置,永远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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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打理一番从卧室出来,风幸幸直接被抱下楼吃午饭。
明明她伤的是头不是腿,薄应雪怎么总把她当成瘸子一样对待?
到了餐厅,她双脚总算又重新踏地,在薄应雪给她搭餐巾的时候,她忍不住提了句:“我腿没伤到,可以自己走的。”
捏着餐巾的手一顿,俯身在她跟前的男人抬起头,深暗的眼注视她片刻,又移开视线,继续将餐巾搭好,很自然地回绝道:“你膝盖受了伤,淤青消退之前都不适合走太多路。”
风幸幸忍着掀开餐巾把膝盖上指甲盖大小的淤青给他看的冲动,心里马景涛式咆哮。
这踏马算什么伤?!
算什么伤?!!
无语了好一阵,她才将目光放到餐桌上。
铺着法式餐巾的实木大圆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全是她喜欢吃的,正打算拿了筷子大快朵颐,唇边递来瓷勺——
薄应雪已经为她盛了汤,试好了温度要喂她。
风幸幸因这投喂的动作又惊了惊。
怎么,难道她还伤到手了不成?
然而薄应雪的表现却给她这一切再正常不过的错觉,勺子又往她唇边凑了凑,他温声提醒:“傻愣着做什么?张嘴。”
他话语像是有某种魔力,让她鬼使神差张了嘴,依言照做。
等一口汤滚进喉咙,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是,他们的角色怕不是搞反了?
以前薄应雪眼睛不方便,没办法自己吃饭,而他自尊心强,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无能”的一面,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给他喂饭。就昨天中午她还急急忙忙赶着去给他喂午饭,结果转眼间,被喂饭的人就成了她,这个世界太踏马玄幻了!
“我自己来吧。”她觉得别扭,伸手去接碗勺,不过没等碰上就被他轻巧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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