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7经历死蟑螂的事这会儿自然明白她在做什么,保持安静等待结果。
哪知它的宿主却说:“要是你还有点用,你宿主我也不会坐在这自己辨毒,还被蚊虫叮了一手包。”
857:“……”它只功能退化而已,又不是毫无用处,这人到底有多嫌弃它?
好在没过多久有只抵挡不住诱惑的老鼠从洞口探出头来,苏酥屏住呼吸一动不动,那老鼠微微抬起脑袋,一人一鼠含情脉脉对视几息,小东西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它这才饥肠辘辘扑向食物……
苏酥没有动弹,眼眶都要给瞪酸了,直到确定食物安全之后她才慢悠悠站起身,身形当即就是微微一晃。
“操!这具身体低血糖。”从原身昏迷到现在滴水未进,她此刻饿得只想骂娘,盛好糙米粥就不管不顾吃了起来。
857见她这样子便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东屋的娇娘迟迟没等到来人,忐忑的心跳一直居高不下,旁边的萝卜头已经睡着了,她放轻动作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指尖在触及枕头下的钝刀时,忽听窗外传来动静。
她赶忙躺回去阖上眼皮,却在心底默数:“一、二、三、四……”
到五时,木门不负所愿吱呀一声开了。
晚风裹挟着凉意一阵一阵的刮进来,那道单薄的身影似乎在关门前停顿了一下,娇娘竖起耳朵听屋内的动静。
一步、两步、三步……
近了,又近了。
东屋房间很小,约莫十几平的面积,不稍六七步对方便已走到床边。
娇娘握紧了菜刀,心脏却止不住噗通噗通跳。
苏二狗怕苦她是知道的,本来是打算借中药味重的便利在里面投毒,如果苏二狗死了,她大可铤而走险将罪责推到药方上,可现在人还好好的,就知道那碗药他嫌苦没碰或者偷偷倒掉了。
苏酥又走近一步坐在床榻边,随着她的这番动作,破旧年迈的木板床无可避免地发出难听的吱呀声。
睡在内侧的萝卜头不舒服地皱了皱小眉头,又在自家阿娘怀里寻个好地方继续睡。
娇娘感受到心口处软乎乎的存在,微微恍了下神,再醒转时那人已经躺下了。
“娇娘。”苏酥喊她。
妇人吓了一跳,却依旧闭着眼装睡。
“我知道你还没睡。”苏酥翻过身直勾勾盯着她,虽然屋内只有隐约可见的月光透进来,但她依旧能将妇人玲珑曲美的面目轮廓勾勒出来,“我前两日在镇上服徭役时遇到一名壮汉,听他口音跟你有几分相似……”
妇人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这个,纠结着要不要开口。
苏酥接着说:“巧了,那人跟你一样,也是因为家乡早年发大水不得不逃灾至他处。娇娘早些年并未详细告知我出生之地,我跟壮汉聊起这事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娇娘,你可还记得自己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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