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伙计道:“还不带着你的人快滚?小心遭报应啊!”
那大汉听见这话,指着白球和几个伙计道:“你……你们等着!得罪了老子,老子要你们一醉方休好看!”
留下狠话,大汉便带着自己十几个手下跑开了,人走了,穷人慢慢靠近,施粥继续。
大约半个时辰后,施粥结束,几个伙计正在收拾,白球朝旁边的小巷子看了一眼,然后朝那边走去,她刚靠近巷子,便看见翻身上墙的钟留。
钟留被捉到了个正着,与白球互相看了一会儿,他眨了眨脸,脸颊有些红,草鞋一蹬,翻上墙头离开了。
白球没追上去,只看着墙上多出来的两个黑脚印顿了顿,随后缓缓勾起嘴角。
几个伙计收拾好了过来,其中一个道:“方才那男人谁啊?是城中的吗?只听闻了咱们老板娘貌美如花,没听过咱们老板娘出了名的泼辣?方才桌子底下就有刀,要是按照以前,老板娘必然提刀冲过去砍对方了吧?”
另一个伙计点头:“就是,之前来找茬的不少,谁不是被打走的?不过今日也奇怪,老板娘怎么没动手了?”
一个伙计跳到了白球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老板娘,你想什么呢?”
“收拾完了没?脏手也往老娘衣服上拍?”白球回头瞪了三人一眼。
三个伙计扯了扯嘴角:“你方才若是拿出这个气势来,我们也不用被按在地上吃灰了啊。”
白球朝三人瞥了一眼,只说:“费什么话,这不是没事儿吗?回去!”
她若真自己出手,还有藏在巷子里的钟留出手的机会吗?钟留这种人,不逼他一把,他不会有所行动。她跟过去的时候嫌烦,避之不及,她不跟了,与沈长释交好他又看不惯,天天围着一醉方休转。
白球知道他的想法,也知道他的心思,但往往一味深情留不住,使了招数才得人心。
钟留听见了大汉在粥摊处说的话,他担心一醉方休惹了麻烦以后会不得安宁。白球开个小店经营小本生意,挣的钱都用来接济穷人了,这本就是善心之举,钟留觉得,自己少捉一些鬼,护着白球酒坊的安全,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积德行善。
不过他没在一醉方休里瞧见沈长释了。
钟留本来想找沈长释的,不过后来想到沈长释在一醉方休里与白球交好,他画出来的黄符也揉成团丢了,把沈长释找过来,他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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