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留本来紧张,却没想那么多,结果白球把他扶到房内关上了房门落了锁,一把将他推到床上还说他热得满头大汗给他脱衣服凉快凉快。
钟留的衣服没脱下来,白球身上脱得差不多了,肚兜之下就是莹白的肌肤,钟留看着两管鼻血流下,顿时明白过来事情不对,他将白球推开,一张黄符贴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使法逼出刚才喝下的两碗酒,悉数喷在了娇滴滴软绵绵的白球身上。
“你你你……”当时钟留口齿不清,一边擦掉自己的鼻血一边指着对方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说完这话,他就从窗户跳出去逃了。
“噗哈哈哈……”沈长释盘腿坐在地上对着钟留笑,伸手指着对方摇头:“你还真怂啊。”
收到了钟留无辜且哀怨的眼神,沈长释道:“她这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先把你‘就地正法’,等事后你也不能不赖账。”
“你都懂?”钟留皱眉。
沈长释说:“我活着的时候也是在天桥底下说过书的,不过她既然对你没有恶意,你何必怕成现在这样?”
钟留叹了口气:“你当只有那一次吗?”
“还有?”沈长释挑眉。
钟留点头:“再后来,我又碰见了她,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张灭妖符,握在手中手都快烂了,站在我跟前哭着说我若不和她在一起,她就将符贴在心口一死了之。”
“这是苦肉计。”沈长释摇头:“后来她贴了吗?”
“她想贴的,我……我又给救了。”钟留伸手抓了抓脸:“救完我就跑了。”
“还有吗?”
“还有……她帮我抓过鬼,抓了三十多只恶鬼,浑身都是伤,带着恶鬼来找我说要认我做师父,跟着我一起修行。”钟留眨了眨眼。
“还真是花样百出啊。”沈长释啧了啧。
钟留叹气:“鬼我收下了,伤也给她治了,她这几个月天天跟着我东奔西跑,我走哪儿她都能找到,她开的酒坊都快倒了,那五个伙计天天坐在门口哭着喊着等她回去,你说她怎么就想不开,非得跟着我呢?”
沈长释嗯了一声,反问一句:“那你怎么想不开,非得不要她?”
“我们修道之人,无情无欲才是正道,我祖宗说了,修道之人本就薄情,我对她没那份心思。”钟留道。
沈长释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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