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忍着眼底的泪,哽咽看他:“曾定涛,你问我闹够了没?到底是谁闹够了没?我们夫妻二十几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这样一个小丫头?你不喜欢联姻,为什么当年不拒绝我?凭我祭氏家族在金水星的地位,及我的美貌与能力,在金水星,会找不到比你好的丈夫?曾定涛,你和这个女人的绯闻,已经让我难堪,你杀了她,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曾定涛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拔剑指向她:“你与我结婚前,我数次告诉你,我对面你并没有感情。这么多年,我不曾亏待你,你不必试图用道德绑架我。”
祭月冷笑:“道德绑架?曾定涛,你脸不红吗?我们一起上战场,我可以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而这个女人,能帮你做什么?与这女人结婚,你必定会生一个废人,这是你想要的吗?”
曾定涛十分冷漠:“与你无关。”
祭月:“好一个与我无关。即便你并不承认,可我们有个儿子,我是你的家人。你若执意与这个女人结婚,我永远不会饶恕你。”
曾定涛牵着施嘉,离开后台。
画面再一转,到了施嘉与曾定涛的结婚日。
大婚之喜,没有典礼,没有祝福。
很快就到了施嘉的临盆日,果真如祭月所说那般,他们生下了一个废人儿子。
施嘉痛心疾首,抱着儿子痛哭道:“是我自私,我不该生下他。我带他来到了这个世界,却让他去地狱吃苦……”
曾定涛思量许久,安慰她:“等再过几年,异潮平息,我便解甲归田,将我的能晶传承给曜曜。”
襁褓里的婴儿“哇哇”大哭,不喝奶,也不喝营养液。
施嘉觉得奇怪:“定涛,这是怎么回事?”
曾定涛低声说:“你的奶水里蕴含能晶之力,他无法消耗,小东西这是在自保。营养液对于他而言,也难以消耗……”
施嘉慌乱:“那可怎么办?”
曾定涛割破手指,送到婴儿嘴边:“血。我们的血水里没有能晶之力,却又蕴含可供需人体的营养。”
施嘉心疼地握住丈夫的手:“定涛,喂养的责任在我,这种事,交给我来做。”
之后的日子,施嘉为了能让曾定涛少喂一些血,自己便偷偷给小曾曜嘴里塞血。
曾定涛发现妻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勒令人将她关起来休养,没日没夜抱着小曾曜办公。
小曾曜还算争气,不哭不闹,饿了便含着爸爸的手指,汲取爸爸的血液。
曾定涛的父亲来看望孩子,当他发现孙子是个废人,语重心长劝:“这孩子是个废人,注定以后会被送去教育院。那是个什么地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个孩子的存在,不仅是家族的耻辱,也是金水星的耻辱,把他送走吧,省得后续麻烦。”
曾定涛坚决保护孩子:“孩子的出生他无法选择,我不管他是废人还是天赋异禀,都是我的孩子。我们是他的父母,如果连我们都抛弃他,他该有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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